“警察同志,我想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尽快搜集证据,而不是把人带走”季枫淡淡的说道:“我打的人我知道,那个人最多就是皮外伤,甚至连轻伤都算不上,就算是从重处理,我最多也就是被拘留几天,赔偿点医yao费,或者二者选其一”
那个界蓬人是季枫亲自动手打的,所以此人伤的到底有多重,季枫自然也是最为清楚的
实际上,季枫当时在打的时候,就已经在刻意的控制着自己的力量,不然的话,那个界蓬人就算是钢铁做的脑袋,也早就被打成稀巴烂了
而且季枫在动手的时候,也沒有催动生物电流,并且他还只是朝着那界蓬人的脸打的,所以他可以肯定,那个界蓬人肯定是沒有多重的伤势
记得有人说过,要说人身上哪个部位最经打,那肯定是屁股,因为屁股上rou多,rou厚,打起來就算是最后打的皮开rou绽的,也不会有多大的影响,抹点yao膏,休息几天也就沒事儿了
但实际上,人的脸其实也跟屁股差不多,只要不是用钝器重重的击打,同样也不会出什么事情,最多也就只是打的皮开rou绽罢了
这也就是所谓的,把脸chou烂
而对于那个界蓬人來说,他既然那么嚣张,甚至狂妄的都不知道姓什么才好了,要打这种人,那就要打脸
就要把他的脸给他chou烂,要让他知道,狂妄的太过了,不是什么好事儿
尤其是,他的嘴巴不干净,张嘴就是‘八嘎’,‘支那人’之类的极具侮辱xing的词汇,季枫就要让他知道,既然他自己管不住他的嘴巴,那季枫就替他管
敢再骂一句,嘴巴就直接撕烂
敢再说一句支那人,就把他的脸给他chou烂
对付这种人,就不能给他留半点脸面,要将他的尊严狠狠踩在地上,甚至直接丢进粪坑里,要让这种从來不知道尊重别人为何物的人,把脑袋按进粪坑里呛死
要让他活的完全沒有尊严……
这就是那个界蓬人骂出‘八嘎’和‘支那人’的代价
季枫是这样的想的,同样也正是这样做的只不过,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他还不好做的那么过,所以只是将那界蓬人的脸给打烂了,但是并沒有把他按在粪坑里……这里也找不到粪坑
但这种打在脸上的伤害,其实对于一个成年人的身体來说,真的不算什么,就如同季枫刚才说的,这连轻伤可能都算不上,除非是被毁容了,才算是受到了伤害,或许还触犯了刑法
但季枫可是知道,他虽然将那界蓬人的脸给chou烂了,但是绝对沒有毁他的容,所以这根本不算什么
这种直接把脸chou烂的打法,其实真正给那界蓬人带來的伤害,是在心理上
所谓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作为一个人,连自己的脸都被人给生生的chou烂了,这该是多么憋屈的一件事?
这种打法,简直就是充满了侮辱xing的打法
试想一下,如果换做是自己在与人冲突的时候,竟然那么硬生生的被人把自己的脸都给chou烂了,那简直能屈辱到骨子里,就算是以后把对方给杀了,可这一辈子每次一想起这件事情,都依然还会恨的咬牙切齿的,还会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这就是季枫要的效果,他要让那界蓬人这辈子都记住,华夏人绝对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敢对华夏人采用这种侮辱xing的词汇,那么,华夏人就敢将他的尊严践踏到粪坑里
所以,季枫根本不在乎打了所谓的外国友人,究竟要负什么样的责任
倒是这酒店的mao经理,让季枫很是反感
他咧嘴一笑,目光落在了mao经理的身上:“不过,有一点我要说明白,刚才我已经说了,从冲突开始到结束,这中间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身为酒店的经理,这位却亲口说他一直在楼上看着,但却沒有下來阻止……看來这酒店应该要好好整顿了”
mao经理闻言,不由嗤笑一声:“我们酒店是不是需要整顿,不是你说几句话就能决定的,难道说,这老季家的人说的话,就都是圣旨了?”
季枫不置可否的说道:“老季家的话当然不是圣旨,但是,老季家的名声,却也不是谁都能够随意败坏的”
mao经理冷哼一声,很是不屑
季枫也不在意他究竟是什么态度,当mao经理这个狗tui子代表他的主子站出來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摆明了态度,那就是站在季枫的对立面,想尽办法把事情闹大,进而再败坏季家的名誉
至于说这mao经理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目的,季枫暂时不得而知,但就冲前面两点,就已经代表着他是季枫的敌人
对于敌人,季枫从來都不会心慈手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一点季枫比谁都清楚
事情到这个地步,就算是僵住了,这让那带队的警察很是头疼
原因很简单,季枫已经把事情说的很明白了,他坦然承认那外宾是他打的,毫不隐瞒,甚至都沒有半点推卸责任的意思
打了就是打了,甚至人家都已经把处理方式说出來了,受伤的外宾最多就是轻伤,所以最严重的处理方式也就是拘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