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莹出了正房,瞧见远山,不禁一声低呼,歉意地道:“典军不要见怪,我我”
刚才室内流动的暖昧气息让她心慌意乱,只想侍候了快点出来,把远山候在外头的事给忘了reads;翻天。
远山见绿莹脸上红扑扑的,如涂了胭脂,脾气便发作不出来了,道:“没关系,待王爷用完膳再通报也是一样的。”
王爷和王妃恩爱着呢,这顿饭不知吃到什么时候。绿莹心里歉疚得很,道:“我让灶上做几个菜,典军先垫垫,待王爷王妃用完膳,奴婢一定进去禀报。”
“不用了,”远山笑道:“我吃了几碟子点心,这会儿不饿。”
绿莹更不好意思了。
远山眼望别处,静静候着。
绿莹不经意间抬头,刚好远山望过来,吓得她赶紧把头埋到胸口,脸红得像大红布。
好不容易,屋里唤人了,绿莹心慌慌跑了进去。
崔可茵眉梢眼色都是风情,却一眼看出绿莹与以往的不同,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绿莹说话都带颤音儿,道:“程典军来了。”
远山姓程。
周恒道:“他来了怎么不禀报快让他进来。”
算算时间,也该这两天到了。
崔可茵狐疑地道:“可是程典军对你做过什么,说过什么”
要不然,绿莹为什么慌里慌张的难道被调戏了
“没有没有。”绿莹慌忙道:“我这就去请程典军。”
周恒问崔可茵:“可是有什么不对”
崔可茵蹙眉道:“绿莹自小侍候我,她从没这样不自在过,不会是程典军见她长得标致,对她做过什么吧”
如果有谁敢欺负她的陪嫁丫鬟。她一定要他好看。
周恒断然摇头,道:“不会的,远山为人刻板,不是轻浮好色之人。”
说话间,远山大步进来,向两人行礼:“见过王爷王妃,事情已经办好了。那个孩子一并带了来。臣问询沧州县令时。从他袖中掉出一封楚王写给他的亲笔信。”
远山从怀里抽出一封信,双手呈上。
信是周康亲笔写的,让沧州县令尽量搜刮“祥瑞”进献朝廷。最好激起百姓反感,让百姓痛骂皇帝昏庸无道。
周恒道:“沧州县令押解进京了吗”
“是,已在路上。这次那户百姓不过是家中有一只全身白毛的母鸡而已,虽然连鸡的脚趾都是白的。很是难得,但也不能做为祥瑞。臣想。若没有楚王这封信,沧州县令不至于如此疯狂。”远山气愤道。
为了一只白毛鸡,逼死一户百姓,这是一个县令该做的事吗
崔可茵很是生气。一时感觉不到身边气温陡降。
周恒脸色阴沉,道:“把那个孩子带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