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鹿吃吃给了我回复,随后通过她,我与她责编联系,又通过责编联系了她所在文学城的版权编辑小树,经过协商,制定了关于《成为金毛后的日子里》小说改漫改编权的合同,在这方面,鹿吃吃给了我很大的信任,为了不辜负她的信任,虽然她这部小说只完成了三分之二,但自她答应给我授权跟我合作那天晚上,我就摩拳擦掌开始整理大纲还有人物人设,用了三天时间把原有的人物整理出来后,全文三分之二的大纲也一并粗略有了骨架,随后开始慢慢补充成细纲,修修改改,等到这些全部弄完,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六月底,安安陪着我旁听了赵鸣羽的案子,因手段残忍无情,情节恶劣,赵鸣羽一审判决死缓。
死缓,赵鸣羽不服一审判决,当庭提起上诉。
走出大厅,外面烈日炎炎,仿佛能把人的一层皮都晒脱了,我叹口气,握着安安的手大步冲进车里,关上车门,感受着沁凉的冷气,才缓过劲来。
安安摸摸我的头,微微勾起嘴角说:“死缓一审不服,二审判死刑也很寻常的事,既然他自己要找死,你就别管了。”
我才没有要管他,是啊,安安说的对,自己找死,谁也拦不住。
本来判死缓,在牢里表现好一点,甚至还有出狱的可能,虽然时间可能久了点,好吧,会很久,但免于一死,和很久比起来也很不错了。
七月中旬,小九家的的一对双生花满月宴,我携家眷,嘿嘿,带着礼物喜气洋洋的去参加这对小宝贝的满月宴,早在之前就不时能看到小九在朋友圈里发的照片,混血宝宝啊,萌的不要不要的,眼睛又大又漂亮,睫毛卷翘,老大是蓝眼睛,老二是黑眼睛,虽然长得一摸一样,因为眼睛颜色的不同,特好区分,看着她们肉嘟嘟粉粉的小脸,我发现两姐妹的脸型鼻子眼像小九,嘴巴耳朵像蕊蕊,结合了两人的优点,太会长了,超可爱。
原本以为我和安安去的已经够早了,没想到小九的另外一个朋友也很早就来了,虽然不认识,但还是礼貌的打了招呼,打完后就冲过去把小九怀里头上戴着一大朵淡粉色花头戴的老大抱在了怀里。
“咦,她一点都不认生,竟然给陌生人抱哎——”我稀奇地看看旁边的安安对小九说。
小九旁边的蕊蕊抱着老二,抿着嘴笑了笑,对我说:“虽然只有这么一点大,两姐妹却是十足的颜控。”说着,老二就伸手要安安抱,安安露出个犹豫的眼神,似乎不大想伸手,毕竟那么柔软的一团,稍微用劲儿都怕伤到她们。
“咿呀——”蕊蕊怀里的老二伸了半天爪子,却不见安安动作,眼眶里迅速聚漫泪水,把我给心疼的不行,用手拍了下安安:“快抱啊!”
安安接过蕊蕊怀里的老二,我看到他姿势无比僵硬地抱着老二,竟然第一次在他绷着的脸上看到了手足无措,任老二的口水吐在他纯手工制作的高级西装上,忍不住哈哈大笑。
被我小心翼翼抱着的老大听到我的笑声竟也咧咧嘴,露出个天使般的笑颜,同样来参加满月宴小九的另一个一直拿着相机的朋友将我们俩此时此刻的样子拍了下来,这个朋友就是刚刚打过招呼的家伙,比之我和小九这种特殊族类还要优秀的外貌,后来我才知道他也如我们一般,并不普通的身份。
蕊蕊看不下去老二继续祸害安安,伸手将女儿抱走说:“嫌人的口水包”无奈地对我们说,“我去带她换套衣服。”
老大则死拽着我的衣领不松手,按道理说一个月,应该没那么大的力气才对啊,不过特殊儿童不能按常理论之,我倒也没继续大惊小怪,小九看着女儿,摇摇头跟我介绍他拿着相机的朋友:“这是施垣”施垣冲我笑笑,小九又对他介绍我们:“这是江榅还有庄慬,之前有跟你提过的朋友,虽然你们是第一次见面,但不要拘谨,都是朋友。”
我和施垣对视一笑,大大方方的把手搭在安安的肩膀上说:“这是我媳妇,不要挖墙角。”
施垣噗一声笑出声,来回看我和安安,说:“想不到啊,我还以为你是他媳妇……”
安安没说话,任我胡作非为胡说八道,我严肃的收回手,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臂膀肌肉:“像我这么man的人,怎么可能是别人的媳妇,怎么着也得是家庭支柱般的人物。”
施垣扬扬手里的相机说:“等照片洗出来,寄给你这个家庭支柱一份。”
我看了看他拍的照片,“好啊好啊,你加我一下微信,到时候在网上也发一份给我!拍的不错啊。”
小九说:“施垣是专业摄影师,得过很多奖的那种存在,今天能被他拍,是我们的荣幸,这要多亏了老大和老二。”
施垣笑眯眯地松开相机抱起老大说:“这里面面子最大的就是这两个小家伙,你们都得靠边站。”
施垣一抱住老大,我便看到了他被压在身上的衣服下有些突兀的大肚子,伸手摸了摸说:“哥们,看着你瘦,衣服下面的啤酒肚不小啊……”
施垣用脸蹭了蹭老大的脸蛋,听到我的话,看一眼自己的肚子对我说:“我这里面是小宝宝,可不是啤酒肚。”
我配合地问道:“几个月了啊?”说完径自哈哈笑出声。
施垣伸出手掌,晃晃说:“五个月了,再过几个月我就可以卸货了,快折腾死我了,这家伙。”哥们你演得太真了,佩服。
“到时候得请我去参加满月宴啊!”
“一定一定。”
回去的路上,我跟安安说小九的这个朋友太有趣了,我得让小九劝劝他,他那啤酒肚真得减减了,恁帅的一个男人,肚子那么大,找媳妇会被嫌弃的!我这外人都替他愁。
安安看我一眼,沉吟片刻说:“你不觉得,他并不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什么?”
“他说他怀孕五个月这件事。”
我用“你傻了吧”的眼神打量一番安安,伸出手摸摸他的脑袋,又凑近他怀里嗅嗅他身上的气息:“喝多了?没什么酒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