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传来呼唤声,宫南苏醒过来,“处长,你醒了!”宫南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处长,你没有负伤,只是被震晕了!”“王小姐那!”宫南瞅着侧翻的、伤痕累累的轿车预感的不好。“处长,王小姐身负重伤,但是没有生命危险,已经送往医院救治。”“伤亡情况怎么样?”“一名侍卫阵亡,两名负伤。”
宫南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脑袋发沉。“报告处长,敌特分子全部消灭,18人被击毙,4名负伤无一漏网。”王挺上前报告。宫南望着一片狼藉的现场问道。
“你们有伤亡吗?”“没有死亡,轻伤4名。”“带上你的人立即撤退!”“是!”王挺一挥手,率领手下人离去。“立即通知杜云龙,他的人也撤退,让军统来收拾残局。”宫南的话音刚落,街口出现几辆轿车风驰电掣般的驶来。伴随刺耳的刹车声,李士林和众属下纷纷下车,望着一地死尸的现场,李士林有些后怕道:“宫队长,轿车怎么被炸成这样!敌特安放了定时炸弹。”
“要是安防定时炸弹,我还能站在你的面前吗。敌特投掷的是特质的手雷,爆炸威力很大。手雷在轿35,车后部爆炸,王小姐身负重伤已经送往医院救治。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陈伯庸顺利抓捕,我们包围瑞祥绸缎庄,控制了里面所有人。经过搜查发现一间地下室,地下室有一条密道通向后面的街区。突击审讯绸缎庄老板,根据这家伙交待,指挥刺杀行动的是76号情报处长,名号谓程先生!”
“非常遗憾,程先生从密道跑了。我已经向站长汇报,军统和宪兵已经封锁所有码头、陆路通道,严密搜查这位程先生。”“程先生的情况搞清楚了吗?”“绸缎庄老板交待,他只是接受程先生指挥,其他情况一无所知,看来只有陈伯庸知道他的底细,我马上提审陈伯庸。”“报告,情报二处传来消息,张耀意外接到一个礼盒,结果被炸死了。”一名属下禀报。
“妈的,肯定是陈伯庸干的,这是军统的惯用手段。”“可惜了他的老婆和一双儿女!”宫南有些惋惜接道:“李副队长,这里就交个你了,你可以向上面请功了。”宫南似乎想起什么,立即驱车前往八路军办事处,否则周副主席要着急了。宫南赶到八路军办事处,操场上彩旗招展,院子内临时搭起会台,台下珠光宝气的阔太太,小姐云集。
舞台上,宋美龄正在发表演讲,后面居中的是孙夫人,梅芳站在左侧,邓颖超站在右侧。恩来见宫南出现立即走过来。“情况怎么样?”“周副主席,一切顺利,只是敌特头子逃跑,正在抓捕中。王萍身负重伤送往医院救治,没有生命危险。”“王萍同志是好样的,明天你陪我去医院看望她。另外一定要尽快抓住敌特头目,我们必须搞清楚敌特的刺杀计划!”
重庆情报站一间刑讯室内,两名壮汉赤裸上身,正在用皮鞭抽打陈伯庸,李士林坐在一旁嘴里叼着烟卷似乎于己无关。陈伯庸身上的白褂子透露着斑斑血迹,每一鞭子下去都有撕裂感觉。陈伯庸咬紧牙关坚挺。连续十几鞭子下去,陈伯庸突然大叫一声:“别打了!”。李士林站起来挥挥手,两名行刑壮汉退下。“你们别打了,我交代!”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立即松绑!”陈伯庸被属下搀扶到桌子前座下,旁边的书记员急忙打来本子记录。李士林倒了一杯水放在他的面前,陈伯庸呲牙咧嘴喝了一口水似乎回忆道:“我是36年军统长沙培训班的成员,当时我的教员就是程先生,程先生是化名其真名叫······。”陈伯庸签字画押,李士林急忙向站长汇报去了。
医院内,恩来夫妇,梅芳等出现在王萍床前,此时王萍已经苏醒过来。“先生们!她的头部和背部多处负伤,失血较多,手术很成功。目前她的身体很虚弱,不要长时间打扰她!”一名医生介绍完退后。恩来上前道:“王萍同志,敌特被一网打尽,你表现的很勇敢谢谢你!不要担心你的伤很快就会好的。”梅芳上前握住王萍的手眼睛有些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