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趴在同一张床上的被窝里用手电筒照着一本,楚秀菡有着急地道:“死姚遥!你怎么看那么慢。”
“哎呀,慌什么慌啊!好书当然要慢慢品味。”
姚遥是一个如同精灵一般的女孩,身材高挑、匀称,如同一颗亭亭玉立的树,充满生机与活力。
“我好着急下面的情节啊……你怎么不看快一!”楚秀菡抱怨道,然后手不老实地摸向女友的胸脯。“胸怎么这么大了?”
“流氓,不要占老娘便宜。”姚遥嗔怒道,那摸样仿佛她面对的是一个色狼。“唉,闷死了。”
姚遥看完一章,翻开被子深吸了一口气。
女生寝室特有的香味传入鼻息。
蓦地看见外面两个奔跑着的男生,笑嘻嘻地道:“外面有两个男生唉,个子还挺高的……”
恰巧他们迎着女生寝室的方向跑过路灯,让五楼的姚遥看得清清楚楚,她由衷地赞道:“啊……他好像跑了蛮久了,真有毅力。”
楚秀菡看着她的美丽的眼睛和提拔的鼻子巧的嘴巴,忽然心如撞鹿,猝不及防地吻住了姚遥的嘴唇。
香甜的味道转瞬即逝,姚遥愣了一下,推开她,然后翻身下床。
楚秀菡也愣住了,为刚才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也为姚遥的反应。
她趴在床边,看着窗外奔跑着的二个男生,神色哀伤,她笑了一下,道:“那个是夏洛了……高一的吧。”
姚遥看着窗外,愣了神。
夏洛回到寝室,同寝室的几个鸟人还没有睡觉。
新学期的第一个星期,就这样平静地过去。
夏洛并没有放松学习,他知道未来是知识经济时代,对于一个企业,只有依靠科学技术、科学管理、文化创意才会赢得超额利润;对于一个人来,没有这些东西,肯定无法在这个社会立足。
所以,他加倍努力地学习着,除此之外,早晚上跑步、练拳一如既往地默默坚持,按照夏擎天的传授,刻苦练习。
他相信这坚持就如同吐丝的蚕蛹一样,把自己束缚起来,把自己束缚进蚕茧里,直到最后一刻,却破茧成蝶。
早晨五半的时候,他已经拿着一本英语单词本在操场上等待着同学们,大家还以为他只是早一来而已。
其实他已经跑了五千米,汗水已经将他的衣服湿透,好在和他同桌的是不拘节的田凤才,不然,不被他的汗味恶心死。
而他的马步功夫能牢牢地扎半个时了,上课的时候,他经常把凳子悄悄撤掉,在别人眼里还以为他在正襟危坐地听课,只有田凤才在无意中发现了一次,他像看魔鬼一样地看着他,道:“草。”
当掌开砖的功夫他不能经常练,不然被别的同学撞见,还被这些学生当成怪物?
他只是在上课的时候练习一下硬气功的气息功法,他现在虽然不能做到单掌开砖,但是用掌劈砖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周末,夏洛如同往日一样骑车回家,夏近东正坐在崭新的沙发上看书,而原来一个丑陋的五斗橱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台在当时颇为流行的美菱阿尔卡特冰箱。
一看儿子回来,夏近东道:“儿子,新学校新环境新同学感觉咋样?”
夏洛淡然地道:“就那样呗,班主任是杨景初。”
“嘿,这子!你咋那么暮气沉沉,好像对周围的变化都无动于衷。”夏近东把书扔到旁边,正经打量着儿子。
夏洛撇了撇嘴,没有话,心道,谁让洒家是重生过来的?老衲也没什么办法。
夏近东一拍儿子脑袋,道:“走,出去吃城南酒家。”
“哎呀,老爸,我的待遇提高了呀。我一回来你就带我去吃饭,还那么奢侈地去城南酒家吃。”
夏洛想起城南酒家的美食一跃而起。
“你别自作多情了,是何京生请我,不是我请你,你就一蹭饭的。”
夏近东笑嘻嘻地看着儿子。
没有叫“何县长”而叫何京生,看来这俩人感情不一般。
夏洛问道:“老爸,你和何京生相处的怎样?”
“还好,周末一起钓鱼、写字。”
父子二人到了“城南酒家”这在洛水县仅次于隶属于县政府的洛水宾馆的酒店,腰里挂着bp机的老板连忙满脸堆欢地把二人送到二楼一个干净雅致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