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儿子的功劳!跟你过多少次了,组织部的人都了,提拔你,人家老何是出了力的!让你去拜拜码头,你偏不去!给杀了你似地!”许曼不满地道,“现在可倒好,还成了朋友,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级别,人家是什么级别?”
夏近东也认真起来,争论道:“当官的咋了?就不能有私人朋友?县委书记卢军超还有老板朋友董九星呢!”
与此同时的何家,何京生正在“审问”女儿,他端着那个军绿色的大茶缸子,喝了一口浓茶,问道:“你不是他家不是干部出身么?”
何诗韵直直地看着父亲,道:“一个的副科级干部,在你面前算啥呀。”
“收礼,影响不好,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何京生吐出一片茶叶。“夏洛和他的父亲当真不知道我的身份?”
“不知道,我谨记你的教导,从来不自己的身份,不搞特殊。”何诗韵乖巧地,“卢南华他们在第一高中可嚣张了,我从来不这样。”
“嗯”何京生赞赏地头,他对夏近东的印象不错,县里的干部经常来他这里送礼,而夏近东提拔后从来没有来过;更为重要的是卫生局长钱少群在他面前没少夏近东好话,就房子这件事吧,本来夏近东被提拔为副局长了,按职位可以分一个面积较大的面积,民主生活会上大家都把原来王俊伟住的房子分给他,俩家对换一下,可是他不同意。
“现在这样的干部越来越少了,需要这样脚踏实地的干部。”
他在心中给夏近东打了一个不错的分数。
第三天,夏洛又回到老夏庄。
午后服装厂的院子里静悄悄的,整整齐齐地码放了一些白色和黑色的绒布,王大力果然路子挺广,两天时间就完成了布料的采购,现在他和夏二狗开着一辆手扶拖拉机去周围村庄采购棉花去了。
柳月在一间厂房内的大桌子上,用彩色的粉笔在绒布上划来划去,尝试着如何裁剪布料,才能最大限度地节省布料,浪费少。
她低头专注地工作着,乌黑的长发自然地垂了下来,遮住了白皙的半边脸,她用手把长发拨拉到耳后。
她今天穿着一间棉布长裙,颀长的娇躯前凸后翘,让夏洛心中怦怦直跳,专注的神情更有一种纯净的美感。
夏洛轻轻地靠近他,从背后抱住她,她“啊”地一声惊呼,吓了一跳,反过身来看见是夏洛,一脸娇羞起来。
嗔怒地了一下洛的脑门道:“你这孩子,吓死姐姐了!”
夏洛看她不拒绝,胆子大了许多,施展起重生前擅长的“十八摸”地凌厉手法,上下其手起来,那挺拔浑圆的胸脯,那平坦的腹,那如新生的藕芽一般的白皙嫩滑的胳膊。
他重生之后与何诗韵相处虽然很是亲昵,但顾及她年龄尚幼,也止步于拥抱亲吻,最后的雷池始终不敢逾越。
如此的上下起手,再加上柳月对他心中感激,俊俏的脸扬起来,三千青丝如瀑布一样垂下,两如同剥得干干净净的葱白一样的美腿支撑着地,香肩外露,胸前的一对白兔暴露无遗,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他哪里受得了。
身体内藏着一个三十岁的怪蜀黍的夏洛如何经受得起如此诱.惑?粗暴地一把扯下她的内裤,就要行那男女之事。
柳月愕然惊醒,用手紧紧地抓住夏洛的手,道:“洛,不可以。”
夏洛重生之前就坚信一条“色亦有道”,推倒女生从来不用强,你情我愿才有趣味,逆推当然更有激情。
此时,柳月一阻拦,他就兴致全无,脸色一冷,讪讪地理好她的衣服,道:“那算了。”
柳月还在重重地喘气,胸脯不住地起伏着,笑道:“生气了?”
夏洛道:“没有,我从来不强迫人。”
柳月:“你……你做过……”
“没有啦。”夏洛兴趣索然地道,不再看她,目光看向厂房院外。
“别生气了,洛弟,姐姐怕人看见。”柳月捧着他的脸道。
她只觉得这眼前比自己三岁的清秀男孩清纯地如同一杯山泉一般,但是那眼神却又如同深潭一般深不可测,感觉可以把自己全部身心托付给他。
夏洛翻着白眼,没有理会,她双手加大力气挤压他的脸,直把他的嘴巴挤成鸭子嘴巴的形状,撅了起来,显得很可爱。
柳月咯咯一阵娇笑,如同鹿一般轻盈地奔跑到大铁门处,把大铁门从里面拴住,脸上有几分嗔怪地带着笑返回来,温柔把夏洛揽进怀里。
“从那晚你鼓励我摆脱董九星,倾听自己的内心开始,姐就是你的人了。”她幽幽地道,“你虽然比姐,可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强势的男人,你好像能掌握一切,我总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你过不起的坎儿,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火热滚烫的语言,融化了夏洛刚刚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