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自家女儿正和一个青年亲密地坐在一起,低声谈笑着什么,她甚至将自己的半个身子都依偎在了青年怀里!
而她的丈夫,却竟也是丝毫不以为杵,正坐在一旁悠然地端着茶杯,看着他们,满脸温和的笑意。
“阿姨,您怎么了?”谢云关切的凑了上来,然后,他也瞬间呆立了。
青年满脸柔和笑意地拍了拍正依偎在他怀里的少女,向门口示意了一下。少女站起了身来,乖乖地坐到了一边,但仍然痴痴地凝望着青年。
谢云的脸色却已剧烈地变幻着,望着那个阔别已久的身影,他的身躯已是微微颤抖。
……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父亲!我背出来了!只是……只是谁写的我就忘记了……”
“父亲,我帮二弟回答,那也应该算是他答对了吧?我们是同根兄弟嘛。这首诗是由我国古代著名诗人、军事家、高阶魔战。被史官评为治世之良臣、在与蛮族的千年战争中不幸牺牲、被追封征北侯的,高阶天空魔战——曹孟德大人。他的儿子曹子建先生写的。这首诗告诉我们,兄弟要相亲相爱,不能同室艹戈。”
“恩!我也记起来啦,只是被兄长抢先了而已嘛……兄长说得对。兄长,我们以后一定要相亲相爱,做一对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兄弟,以后母亲偷偷给了我什么好吃的,我一定会分一半给你。还有,她要是再骂你,我就去哭给她看!”
“不用啦,你母亲也只是对我要求严厉而已啦。恩,二弟,兄长长大后,一定会保护你的!”
两个稚嫩的童声同时猛然回响在两个静静对望的兄弟脑海里。
……
“即使她是你那便宜兄长的女友又怎么样?爱情可没什么先来后到,更何况,他那个废物,也配拥有这么美好的女人吗?”
“而现在的情况是,你若是不打倒他,你心爱的女人,就要去躺在他的怀里了!被他剥光衣服,压在床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为他生儿育女,一辈子都只会睡在他的身边,让他占有!让他予取予求!”
……
旋即,郭烈阴森的话语又开始回荡在谢云的耳畔。这些话语仿佛带着一种能动摇心旌的魔能力量,带着一股发酵已久、已成剧毒的毒液,缓缓注入了他的心里。
谢云剧烈变幻的神色间,渐渐越来越多地闪过阴冷、诡秘、与嫉恨……他颤抖的面容渐渐平静了下来,他忽然一脸大惊失色的模样望着谢宁道:“兄长,怎么是你?”
青年缓缓地站起了身来,他的目光已是变的峻厉非常,他望着在门口出现的那个身影,眼里闪过一丝迷惘,痛苦,又渐渐坚定。
“好久不见了,我的……二弟。”他沉声缓缓说道。
……
啪地一声,苏母拎着的包已是掉在了地上。
她震惊地、不可置信地在两个笔直站立又默然对视的青年间看来看去。
他们……刚才说什么?说了什么?说什么了?!
她满脸苍白地想道。
兄长?二弟?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忽然只觉得自己一阵眩晕,已是斜斜倚在了门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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