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作罢回去了。所以,您现在拽着我,是想要回答那三个问题了吗?”
“陈望书,洗耳恭听。”
平王妃脸白如纸,“我没有。我也不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望书点了点头,“嗯,您说得是,我知道了。所以,现在我要家去了。”
她说着,轻轻的拨开了平王妃的手指头。
“县主,若是七殿下今日压根儿没有来过这里,那是不是可以证明,我们王妃的清白了呢?”这个时候,平王妃身边的老嬷嬷,终于想出了一个点儿。
陈望书一愣,看了过去,“我一早就说过来,名字里带邺字的人,千千万万,我也不知道,那条汗巾子是哪个邺的。七殿下是否来了这里,我也不清楚。”
“妈妈派人去查问便是。”
她说着,有些责备的看向了那个老嬷嬷,“我一早也说了,女子生存艰难,若是没了清白,那简直就是死路一条。王妃往我身上泼脏水,简直同意图杀我无异。”
“可我宁愿两人厮打一番,拿着剑对戳,也不想随随便便的,就说谁不清白。嬷嬷在王妃身边贴身伺候,最是知晓她,不当如此说。”
陈望书的话说完,已经彻底清醒的柳缨,忙接嘴道,“没有错,县主说得极是,名字里带邺字的有千千万万,不一定就是我们殿下。”
“先前是我打眼看错了,那玉佩还有汗巾子,都不是我们殿下的。”
陈望书闻言笑了笑,鄙视的看了一眼柳缨,又看了一眼平王妃,“既然如此,嬷嬷想问,便寻个师太问上一问。”
那老嬷嬷松了口气,这边闹得这样大,来看热闹的,可不止是香客,还有一些年轻的小尼姑,“小师傅,我想请问一下,今日七殿下,可来了这……”
小尼姑偷偷的瞥了一眼平王妃,“一早便来了,七殿下给母妃点了盏长明灯,便来后院看桃花了,刚刚,就在叫声响起的时候,方才下山去。”
“好多人都瞧见了呢。嬷嬷一去问,便知晓。出家人不打诳语,我是半句谎话,都没有说的。哦,我们瞧见殿下,都觉得很奇怪呢!毕竟……传闻中,殿下不应该出门的……”
姜邺辰刚刚因为平王的提议,被解除了禁足,为此八殿下还闹了一通。
陈望书闻言,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平王妃,什么叫做求锤得锤,这就是!
“嬷嬷,这……王妃……这……唉……”
周围的人,也都议论纷纷起来。
这不全都对上了么?若是可以,她们真想冲过去,扒开七皇子的袍子,看一看他的汗巾子可还在!
陈望书说着,甩了甩袖子,以扇掩面,一副我不与贱人为伍的疏离模样,一个转身,朝外走去。
临到门口,瞧见那个佩剑的中年男子,还对着他微微颔首,又行了个谢礼。
黎玉昭一瞧,也跟着大步流星的走掉了。
看热闹的人,到了这里,也觉得事情大条了起来,一个个的,趁着这个机会,都跟着悄悄的散了去。
待人走得差不离了,平王妃腿一软,跌坐了下去。
“嬷嬷,我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