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歌呀,嘿,有好戏看了……”有人窃喜的说道。也有新生不认识高歌的,急忙打听怎么回事,当即就有热心的学长为其传道解惑。
哪怕是精英学生,也很少有不喜欢热闹的。众人一围拢,圈子就越围越厚。各种的议论,也越来越多。马俊雄本就没什么人缘,在故事中又一项是失败者的角色,自然得不到多少好评。
马俊雄就是为了要证明自己,人愈多愈好。虽然他们说的不好听,马俊雄却已经不太在意了。打倒这个家伙,就能洗清污点。
“被学院开除了,嘴还是那么的尖利啊!”马俊雄不客气的讥讽道。他也知道高歌不是被开除了,可在众人面前,他就是要这么说。
只看高歌连出入校园的铭牌都没有,就知道高歌真的很久没有回学院了,更找不到什么人为他证明。高歌就是证明了没被开除,也没什么。总之,马俊雄会抓住一切机会恶心高歌。
高歌轻笑道:“我的剑更利,你应该知道的。”
马俊雄在病床上躺了一年,到也把身上的浮躁去了大半,变得沉稳起来。因此屡屡被高歌讥讽,马俊雄却还能保持冷静。“这可不是你说了就行的,你现在既然不是学院的学生,我和你就不是学生间的私斗。而学院虽然严禁学生惹事,却不反对学生向别人请教道法武功。高歌,我在这两年时间自觉颇有进益,想请你指教指教……”
“哗……”围观的人一阵抑制不住的哗然。马俊雄说的好听,不过实质还是要战斗啊。这种姓质的战斗,只要不出人命,一般都是民不举官不究。毕竟,这是一个武风极盛的时代。
在燕京的某些场所里,还有更为血腥冷酷的私人决斗场,观者无数。那种战斗非死即伤,可还是能半公开的营业。由此可见,帝国对于合理的武斗,其实是一种默许的态度。
人群中也不是没有教师,不过他们并不是神文理论分院的。而马俊雄和高歌,明显是一种学院外学生的自主行为。他们也没什么权利干涉。只能是暗自运功,预防出现什么不可收拾的意外。
高歌微有些意外,这个马俊雄,两年不见,到也有了些长进。知道耍花招不是正路,哪怕是赢了,也叫人鄙视。刚才的几句话,一是污蔑他,二也有激怒他的意思。居然也懂的了用心理战术。
要说和马俊雄之间,不过是意气之争。彼此间,到没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至于在决斗中的重伤,大家的战斗光明正大,谁输了也是技艺不精,怨不得别人。
高歌不想和马俊雄纠缠,正要回绝时,马俊雄却正色道:“高歌,作为一个修者,请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高歌一笑,“如何证明自己,那是你的问题啊……”说着转身欲走。
马俊雄大声道:“不论输赢,这次战斗后,我再不纠缠你了。你不会想又个怨男阴魂不散的跟着你吧!”马俊雄知道高歌这人行事每每出人意表,见高歌不为所动,只能用出最后的绝招来。
高歌转过身来,轻叹了口气道:“好吧,你既然喜欢自虐,说不得只能满足你了!”说着招了招手,“放马过来吧……”
周围的人群又是一阵搔动,都觉得这小子说话太毒辣了,完全不给人任何脸面。换自己上去,只怕会立即被气的发狂。
马俊雄达成目的就已经满足了,对于高歌的毒舌,他已经有了几分免疫力。看到马俊雄的沉稳样子,周围的人对他的印象到是大为改观。觉得此人不为言语所动,深沉冷静,颇有气度。
如同一轮新月状的碧色沉雷钩,才出现在马俊雄手上,就发出殷殷雷鸣,纯正的雷法力量让围观的人群不断向外的扩散,以防止被两人误伤到。
养病一年,马俊雄虽然体术上没有进步,可每天无事时存神内照,竟然把沉雷钩以元神炼化,不但五雷正法的威力大进,甚至沉雷钩上的威力也能发挥出几分来。
围观的人,都是精英。马俊雄还没出手,从气势上却已经显露出了真正的高手风采。一个筑基期,能御用如此精纯的雷法,且艹控自若,这种水准,绝对是筑基中少见的强者。
而那柄沉雷钩,当然也是一桩异宝。雷光殷殷,放射出无穷的压力来。
马俊雄一钩在手,气势立即大盛。高歌招手时,马俊雄也不客气,沉雷钩一动,五心天雷正法随心而动。碧色雷光瞬间形成五道碧色电龙,从五路攻击高歌而去。
高歌微微一抬手,一道紫色剑光激射而出,嗤嗤的紫色剑光闪耀间,已经强行撕破了碧色电光的防御,精准无比的刺在了马俊雄的眉心上。
马俊雄满脸愕然,却再做不出任何反应,轰然倒地。
一击,胜负立决。
围观的数百人,鸦雀无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