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李大成与桂顺是什么关系,能再进一步都是好的,对于桂顺来说,一个传承他这一脉的儿子,现在成了最大的追求,也算是有了前进的动力。
对于宛如这样的女人,李大成也不嫌弃,他自己也不是个忠贞不二的,自己做不到怎么去要求别人?尤其是女人,而且宛如这个女人,能不离不弃的跟着桂顺,本就是个重情义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好,难道还要去找两面三刀的败家娘们?
至于孙家丫头,多一个少一个李大成也无所谓,无非自己现在能应付的过来,再者现在是准许三妻四妾的,男人的天堂呐!
想什么就做什么,无所谓道德情操,遮遮掩掩、犹犹豫豫不是好汉,这边他跟桂顺说好了,那边还有对桂福晋宛如的许诺呢!也不犹豫,李大成带着桂顺就到了自己的船上,当着满脸羞怯的桂福晋,李大成与桂顺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奴婢是个女人,天生就是吃苦遭罪的,桂哥怎么说,爷怎么说,奴婢听着就是了!”
虽说心里千肯万肯,但桂福晋当着两个男人面,还是摆出了一副委委屈屈被卖的小媳妇样儿,这女人心海底针呐!
“怎么?还委屈你了?生个儿子孝顺老子有什么不好?”
“桂哥,我不放心你啊!你这身子骨……”
“你还能替我活呐?没见着儿子,老子死不了!就这么着了!”
“那我……那我……”
“废什么话,老二,我看着你办了她!”
“这不好吧……”
瞧着俩公母在自己面前做戏,李大成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你看着我办事儿,当老子是鸭呢?
“也是!我先过去瞧瞧咱的班底,你慢慢收拾这小婆子!”
关系更进一步,桂顺与李大成说话之间也就没了敬意,这是好事儿不是坏事儿,对此李大成也认可,但桂福晋就不一样了,虽说旗人之中守节的不多,可货物一样被两个男人推来推去,任谁的感觉也好不了。
“爷,以后我就是您的了!”
狠狠的剜了一眼桂顺的背影,桂福晋宛如幽幽的来了这么一句。
妾室的转赠,在官员之间并不少见,老了没人问津的,自然要去守节的,像桂福晋这样年轻貌美的,守节?即使她想,也是不可能的,家里老的死了,妾室要么被送人要么留下被小的使唤,即便是正妻、平妻不是生养的那一个,多半也是这样的结局,家产不可分呐!
守节、牌坊之类,那也是糊弄老百姓的东西,大清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规矩可言呢?
“不愿意?那我把桂顺叫回来?”
“得了便宜卖乖!”
“要不再来一次?”
“怕了你了!”
调笑了几句之后,李大成的面色一整,到了津门他难免要见孙家丫头的,有些事儿还是需要提前打预防针的,因为女人坏了自己与桂顺之间的关系,不值!
“宛如,我自山东闹拳入京,在路上,直隶境内遇上一个丫头姓孙,今年也是十七八了……”
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剩下的让宛如自个想吧!
“知道了!奴是不会吃醋的,再者老爷的年纪在那,本钱也厚实,只要到时候老爷给奴一个名分就好,妾室也好!
姐妹之间,奴也会忍让的,哪怕正妻容不下奴,只要老爷心里有奴,奴就知足了。
毕竟奴不是……”
听李大成说到孙家丫头,宛如脸上也是一黯,桂顺这茬是机缘也是污点,不是黄花大闺女做正妻辱没先人呐!
“老子这里没这个说道,谁先上的谁是老大,女人的事儿你说了算!”
宛如有心计,也算经过世面,而且跟着桂顺经历过磨难,虽说有些穷讲究,但这不是大毛病,银子这东西李大成不缺,只要不过分还是可以纵容的。
“奴知足了!老爷,您要怜惜奴呐!”
说着宛如又摆出了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虽说勉强了一些,但还是俯首帖耳的。
“老爷?貌似有些老了,爷就好!再不你随便叫,叫亲哥哥也成呐!”
占了就要给予,身份、银子这些都是李大成该为女人做的,至于刚刚的再来一次只是玩笑话,今天差不多了再来就虚了,夜里到了津门,说不上还有大事要做呢!
“没正经!爷,您与奴说说孙家妹子吧?”
嘴上虽然说着愿意做妾室,可得了李大成的允诺之后,宛如也会顺杆上,直接就称起了孙家妹子,船还没出京城范围,李大成也有些时间,索性就与宛如说了说一路上的经历。
“大师兄,进入直隶境内了!”
正与宛如说着话呢!漕工那边报上了行程,到了直隶境内就有事情要做了。
“宛如,你先歇着,我去做事了!”
“嗯!知道了,您也不要太累!”
与宛如温存了一下之后,李大成就走出了船舱,津门未至,他得先给裕禄、廷雍上些眼药,船入直隶,已经追上了振威军前锋的尾巴,找到了李大憨的人马,让他们沿途拔掉电报线杆,收拾好电报线,这就是李大成给直隶总督衙门上的眼药。
下了自己的船,到了桂顺那边,这位现在正独守空房呢!
“桂哥,我已经让人拔了直隶境内的电报线路,你这边有幕客了吗?若是有,就让他们给京城上个折子,就说裕禄心虚,支使义和团毁掉了京津之间的电报线路。
我估摸着,咱们明天发难之后,朝廷那边也就接到折子了,咱们给他来个两下锅,有那帮老棺材瓤子在京中搅局裕禄没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