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刚才与清儿比赛的黑队队员,你真的会医术?”澜帝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黑色马球装的冷无心,眼中闪过一丝惊艳,这样冷中带傲的女子绝非池中物。
冷无心点了点头,“自小跟随着师父学习了一些医术。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问凤相。半月前,凤相有一次身子不适,头痛欲裂,还是我给治好的。”
想起北郊杏树林中的那一次,冷无心随口胡谄道。她的心底就是有一种奇妙的感觉,相信凤兮夜一定会帮她。
的确,她的感觉没错。凤兮夜听了,便低垂着头沉思着。只到澜帝的声音响起,“凤爱卿,这位姑娘说得可是事实,她真的会医术?”
“她的确替微臣医治过头痛。”凤兮夜抬起头说,唇角挂着一丝无奈的苦笑,就这样被那个冷傲如梅的女子给拉下了水,做出欺君之事。
“既然你会医术,就赶紧给清儿看看。”对于凤兮夜的话,澜帝到是深信不疑。
“遵命。”
冷无心笑了笑,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根银针,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她走到佯装昏迷的司马仪清身旁蹲下,用雪族的落雪传音术阴恻恻地威胁着她。
“司马仪清,我手中的这根银针可不是普通的银针,而是淬了毒的银针。若是中了银针上的毒,三日之内你的这张花容月貌只怕会腐烂流脓,变得极其丑陋。怎么样,你是自己睁开眼睛醒来还是要我用手上的这根淬了毒的银针插入你的人中穴,逼迫你醒来?”密语一顿,继续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这根银针上的毒可是鬼医花无邪的独门配方,听说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研制出解药来。”
闻言,司马仪清脸色变了变,闭起的眼皮颤动着,可是她仍然坚持着装昏。
突然,鼻下传来一丝细微却冰寒的触感,想像着面貌溃烂的丑陋模样,一股无边的恐怖在心底漫延,司马仪清蓦地睁开了双眼,目光茫然地看着四周,演得极其逼真地说。
“发生什么事了,大家怎么都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