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必须要像正常人类女xìng那样，体验胶合过程，体验愉悦痛苦激动的产生和结束，如果你没有任何感情，如何理解感情对灵魂是不是有作用？”

听完张义的回答，维罗妮卡安静了一会儿，尝试着抬起双臂从后面搂住张义，并将脸颊贴在张义的脊背上，问：“如同这样？”

骤然被一个神这样亲昵的搂住，而且还是一位光着身体的女神，张义不能不说，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长长的吸了口气，回答：“这仅仅只是动作，听着，维罗妮卡，你对自己为什么要做这些动作，以及和我进行孕育过程所应该表现出来的情绪一无所知，你需要在适应人类的身体同时，适应人类的感情产生过程，然后才能理解人类感情与灵魂之间的关系，更为关键的是，我觉得你首先要将自己身体上的灵魂培养出来，是属于你自己的灵魂，而不是人造的，衔尾蛇的，混沌的，数据的灵魂。”

维罗妮卡用下巴蹭了蹭张义的后背，然后重新压在张义的脊椎上，不再说话。

张义头向后仰了仰，忽然问：“你也感到孤独，是吗？”

“什么是孤独？”

张义嘴角翘了翘，看着悬浮围绕在身边的无数扇大门，摇头回答：“我也不知道如何说清楚什么是孤独，不过，每个人类天生就有孤独感，因为这个世界，只有惟一的自己。”

维罗妮卡重新回归沉默，只是这次将张义的身体搂得更紧了一点，似乎这样，可以赶走这个大厅中寂静若死的氛围，也可以让两个人的身体能够更温暖一点。

说是两个人，其实张义的身体早已跨过半神，能量消耗率也与半神相差无几，只是在jīng神上和灵魂上的修炼还没有结束，确切的说，是计算能力，知识掌握这些方面与真正的半神相差太远，除此之外，张义与半神毫无区别，仅仅就战斗力而言，张义还能凌驾于相当一部分半神之上，如果当初没有吞噬潘多拉的厄里斯出现在张义的面前，除非使用数据咒语，否则也无法和现在的张义相对抗。

至于维罗妮卡，什么都不用介绍，只说她现在每过15分钟才有一次心跳，在这个环境温度接近零摄氏度的大厅里，仍然能够保证拥有如同正常人类身体一样的体表温度，就足以说明，她对体内能量的转化控制达到了何种地步，更何况，这个身体并不是如同张义那样天然与灵魂相匹配的身体，而是维罗妮卡在混沌中清醒后给自己塑造的身体，仅仅是这种转化，就已经能够说明拥有神位的维罗妮卡有多么强大的实力。

神与半神的这种暧昧有纯洁的拥抱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维罗妮卡才慢慢收回手臂，重新走回到自己的钢铁座椅上坐下，对张义说：“你可以去继续进行你的计划，那些神灵族的生命，不可能永远不使用同一空间维度的灵能大厅，我希望能看见你尽快抓到那些目标生命，然后能够亲眼看到一次属于人类生命的孕育过程，和你所说的那种，感情交流，也许，通过这些观察，能够让我对人类感情的产生和理解有着更深刻的印象。”

张义扭头，神sè复杂的看了一眼维罗妮卡，确切的说，用一些能量烟雾和钢铁yīn影遮挡住自己的羞耻*部位的维罗妮卡，嘴角牵扯了一下，说：“这里没有苹果园，也没有蛇。”

“什么？”

“不，没什么，我是说，无论这里是不是乐园，有没有蛇的存在，只要是人类，都会慢慢产生羞耻感，羞耻，孤独，这些感情会慢慢汇聚起来，复杂起来，到时候，你就会像一个真正的人类那样，知道感情和灵魂之间，究竟有没有你所说的那种联系。”

维罗妮卡用手支起脸颊，看着张义，问：“你呢？你认为，有联系吗？”

张义耸肩，一边活动着自己的身体，为进行一次割裂空间裂缝做准备，一边回答：“我认为有，但不是全部，答案每个人都不同，如果你开始像是一个人类的话，就能明白。”

维罗妮卡像是笑了笑，不再说话，而是安静的看着张义把手抬起来，顺势一划，一道一人高的空间裂缝，在张义没有做过多刻意准备的情况下，就这么被轻易的打开。

张义没有维罗妮卡那种即使不看也能预知到另一侧空间有什么的能力，但是，这一次他立刻感觉到了某些不同，在另一个共同纬度的灵能大厅里，此时正向着外界溢出难以想象的巨大灵压，这个灵压即使用人类的灵能等级评判，也有至少14级灵能大师的水准。

所有的神灵族生命，天生就是最大的灵能cāo纵者，这一点，它们继承自它们的培养者，那些被自己折腾死绝的OLDONES，它们的灵能控制能力，让它们曾经有很长时间在银河系中zì yóu来往，如果人类没有发展出以能量为主轴的科技，现在恐怕都不是这些神灵族遗民的对手，更不要提纵横宇宙，即使被异空间风暴袭击，现在依然是银河系中最为强势的种族。

巨大的灵压，意味着那个大厅里一定有神灵族的生命，这让张义异常激动，根本没有做其他准备，他猛然跨了过去，看着眼前的情景，一愣。

在他眼前，释放出巨大灵压的，不是一名神灵族生命，而是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