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的有些迟疑,“还有三桌的饭菜,这可……如何办呢?”
华安看了掌柜的一眼,自自然然地说道:“自然还是我吃了。”
掌柜的如同看见怪兽一般,瞪着大眼望着华安良久,这才反应过来失态。当下便搪塞地恭维道:“客官真是海量!”
华安正在喝饭后茶,听到掌柜的如是夸奖,险些一口茶水喷在掌柜的身上。调整好心态,严肃好面容,华安郑重道:“多些掌柜的夸奖。”
掌柜的尴尬笑着,不知该如何答话。杵在华安身旁站了一会儿,另两桌菜肴也已经布闭。掌柜的向华安告知了一声,华安施施然地起身,施施然的走到一处桌旁,施施然地再次坐下,然后便又狂风扫落叶般的狂吃起来。
掌柜的跟在他身旁,看着华安如此狂吃海吃,不禁有些疑惑,我们陈记虽说是百年老店,饭菜精良可口,但也没有美味到这种让人拼去了性命不要一通狂吃的地步吧?
华安不理会掌柜的心中想的什么,依旧吃着自己的,任掌柜的想去吧。花了半个时辰,华安终于吃完了所有的饭菜,打了个大大的饱嗝。掌柜的用袖子狠狠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命人打扫残局了。
最终掌柜的拿走了桌子上三个钱袋中的一个,已经很是满意。再次殷勤的将华安带到楼上华安开的客房,华安一脚跨进门里,掌柜的道了声“有时客官吩咐”,便走了。华安转身关上门,一头便向床上躺去。吃饱喝足,最是睡觉的好时光。
华安感到眼皮越来越重,不一会儿便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梦中他似乎约莫摸到了一处温润柔软弹性十足的事物,好奇地捏了几捏,刹是舒服。隐隐约约一声“嘤咛”唤起,华安热血愈加沸腾,却睡得也愈加昏沉。挨着拿出柔软越来越近,直到整个贴在了那处美好,如此这般便睡到了第二日的清晨。
以华安惫懒的性子,绝不会这么早就起床的。迫使他清醒的,是那人的一个响亮的巴掌,和一声更加响亮的“流氓”。
华安瞬间醒来,怔怔了许久,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当下恶狠狠地望向那人,恶狠狠的说道:“你有毛病不成,无缘无故干嘛打我?”
那人环抱着胸口,悲愤地望着华安,拿起床边的剑就刺向华安。华安一动不动好似傻子一般,就在那人的剑即将刺中华安脖颈的时候,却再也难进寸步。
华安望着那人似笑非笑,“这位兄台,你拿错剑了。这是我的剑。”
修行者剑长与主人联系,自然听从主人意志。那些别人意志加持的剑去攻击别人,当真可笑。
那人呆呆地望着手中的青罡剑,手一松,青罡剑“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那人掩面大哭,哭得撕心裂肺,昏天黑地。
华安脑门一头的黑线,房门突然被暴力踢打开来,十余人一拥而入。最后一个进来的尚未分清楚状况,便大声喊道:“大胆采花贼,夜晚作案也就罢了,朗朗乾坤竟然还敢行此肮脏事,你爷爷我雍州捕快谢三才拿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