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眼药的如招晴天大霹雳,凄惨至极的一趴地上,抱住华安的两条不粗不壮的大腿就是凄惨的嚎啕:“不能啊!公子不能啊!!!”
客官不可以,公子是可以的。华安笑眯眯地望着卖眼药的,右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亲切异常的轻轻弹了弹卖眼药的双腕,卖眼药的双手立刻十分知趣地松了开来。望着肿成猪爪子的两只大手,卖眼药的反而不敢哭喊了。华安摸了摸卖眼药的头,蓬草一样地枯发手感相当不好,“乖,不要再哭再喊了。我好害怕自己控制不住的。”卖眼药的果然乖巧地点了点头,分外的萌。
卖眼药的萌萌倒了华安,华安决定快点干活。实践证明,只要你想干,一定能干好。华安半半刻钟否没有用到,就从箱子里一共摸出了赤橙黄绿青蓝紫十几个颜色缤纷的大大小小的钱袋外带一个大金元宝。卖眼药的一看到金元宝,当即就要甚是干脆地晕倒。华安没让他晕,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卖眼药的前所未有的清醒。
华安分别掂了掂所有的钱袋,害怕卖眼药的此时状态不佳捧不住过多的银钱,便从中远了最轻的一个青色的钱袋递给了卖眼药的。卖眼药的木木接过钱袋,双泪止不住地流。华安见卖眼药的感激自己到落泪,甚是欣慰自己的体贴。在心中狠狠赞扬了自己一番,便大摇大摆摇摇摆摆地跨过里屋门跨过堂屋门跨过大院门,悠悠走到了大街上。
大街上人来人往,华安心中很是晴朗,一声响亮的哨子,老马缓缓从街口大树荫下踱来。走得甚是气定神闲,好一派大将风度。华安自然不能输给自己的坐骑,因此也晃悠地更慢了。
街里的小贩行人们看到,满脸的怪异,一双又一双大眼珠子或死死盯着,或一瞟而过,华安和老马自是走自己的路,让旁人看去吧。
太阳从头顶不情不愿地被大地拉扯着往西坠,三个时辰过去了,不过一条街的距离,华安和老马之间犹还隔着十几丈。路旁一人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个箭步冲上来,一把扛起华安,“蹬蹬蹬蹬蹬”五步,便来到了老马面前。那人将华安往老马背上一扔,便打算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华安当然不肯,我们正好好玩耍着,你这冒出来是个什么意思?当下便一个擒拿手扣住那人的左腕,那人一声轻咦,另一只手猛然轰向华安的胸膛。若华安还是灵觉境的华安,对这一拳便是非避不可。如今拖天外魔头的福,华安功入达意,对那一拳便不甚在意,只是叩着那人的手腕更紧了。
那人一拳“砰”得一声轰打在华安的胸口上,华安身形稍稍恭了一恭,便什么事也没有了。那人看的一阵大惊,先惊华安竟是不闪不避好是拖大的蠢蛋,再惊原来是艺高人胆大,自己苦修十余年的功法竟被华安轻轻松松接下。
“你要如何?”那人愤怒地望着华安。别说,那大大的眼睛瞪圆了刹是好看。
华安怔怔盯着那人的眼睛,越打量越入迷。那人望的华安这样,娇斥一声,就要再次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