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千夏宛若受到了什么惊吓,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跳起来,但是因为用力过猛,那张椅子失去了平衡,倒在了自己的脚下,她吓的再退后一步,就是这样的一个小插曲,让陈千夏失去了半分钟的机会。
江禹城也跟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只是严重却是没有半分的关心,他平静的看着陈千夏那张惨白的脸:
“我三天之后会去北京度假,顺便看一个朋友,如果你考虑好了,请提前联系我的秘书。”
陈千夏离开华城之后,便去了机场,买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没有携带任何行李,只身前往,她住在最豪华的酒店,吃最好的食物,逛最贵的名品店,接受最棒的服务,将她手中的那些钱,几乎全部花光。
她知道自己在这么一个节骨眼有这样大手大脚的行为很是不应该,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星座说,这个月她会有很强的购物欲,看来不假,但是星座却没有告诉她,这样的购物欲是来自对自己自由身的一个告别仪式,她简直要怀疑自己,从她有记忆以来,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有一天会像台言小说里的女一号一样,为了家族利益,会选择出卖自己的身体,跳进满是荆棘的深渊。
偶尔她也会想,为了一个不再姓陈的公司赔上自己的青春究竟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可大多时候她还是比较积极的,因为从一开始,她的目的就是让陈氏物归原主。
陈千夏人在北京,但在前一天的时候还是打了电话给江禹城的秘书,他的秘书在听出是她之后,礼貌又尽责的告诉她江禹城飞北京的航班,甚至还体贴的问她要不要帮她订票,陈千夏在她看不见的这端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我人就在北京,住在君悦酒店,还请江总准时过来。”
说完,陈千夏便挂了电话,然后她觉得莫名的解气,自我安慰她和江禹城的身份对调,自己是被求而胜券在握的金主,而江禹城则是被逼无奈需要卖身的柔弱女子。
可她忽略了江禹城是个容不得别人挑战他权威的人,在她还没在自己这种自娱自乐中享受够这种极爽的感觉,便再次接到江禹城秘书的来电,通知她,江总的行程临时有变,明天不会去北京,而是改去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