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当然不会相信小柳村是真的为了他的安全着想,而是完全可以肯定,小柳村之所以这么做,是吃定了周末。
微微点头,周末并没有表现出来一丝对小柳村加派人手的抗拒,顿了顿,他说:“小柳老板,我是来赌炸金花的,你能找人陪我吧?”
小柳村笑道:“李先生,我就是来陪你玩的。”
“你?”周末的脸上明显表现出了不屑。
仿佛已经猜中了周末的心思,小柳老板淡淡一笑,指了指身后那位保镖。
保镖的左右手各提着两个保险箱,小柳老板自个儿接过来一个打开,里面尽是面值一万的日元纸币,一捆一捆的,非常崭新。
“李先生,我有资格和你玩吧?”
周末听了这话,微微点头,转身就自顾自进了大门,然后坐在了大赌桌的正首位置,不等小柳村进门,他将其中那个装了日元的保险箱打开,同样是一捆一捆崭新的日元。
小柳村站在院门口看到周末打开的保险箱,当即眼前一亮,急忙带着身后那位保镖进门,一副唯恐迟了周末这只肥鸭子就会飞走一样,很快,小柳村就坐到了周末对面的位子上。
至于小柳村带来的那位身着淡粉色旗袍的性感女郎则负责发牌,外表冷艳的她接过冈山递来的扑克牌后就开始熟练地拆封、洗牌,她修长的手指如同变魔术一般,将崭新的扑克牌玩得咔嚓咔嚓的,很有点魔术大师的范儿。
看到穿旗袍的性感女郎,周末就下意识地想到了那位真名叫做“李关绯”的女妖精。
周末平时遇到过穿旗袍的女人不少,但是自从见过了穿一身大红旗袍的女妖精后,在周末的审美观里,其他任何女人穿旗袍都是对旗袍的玷污和亵渎,周末觉得,没有女人能像女妖精李关绯那样穿旗袍性感妖娆。
因为想到了女妖精李关绯,所以,周末看身旁这位身着淡粉色旗袍的性感女郎就多了几分久违的熟悉感觉,也正是这样,他的眼睛忍不住肆无忌惮地在性感女郎裙底开衩处的雪白上疯狂扫视,目光在性感女郎高耸的胸前贪婪地游移。
似乎是感觉到了周末投来的目光,发牌的性感女郎非但不害羞,反而还刻意朝周末身旁靠近了一点,故意挺了挺腰臀,将那开衩处提得更高,妩媚地扫了眼周末,眼中有嗔怪,更有勾引。
将周末看性感女郎的一幕看在眼里,小柳村在心中暗骂了一句色鬼后,不露神色地说:“李先生,这位小姐叫葵,是我们赌王村艳名双绝的发牌女郎,如果李先生喜欢的话,我可以让她今晚伺候你。”
小柳村说这话的同时,叫做“葵”的性感女郎便朝周末深深行了一礼。
“小柳老板,如果我今晚把你带来的钱全都赢光了,你还会把葵小姐送给我吗?”周末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志在必得的表情。
“嘿嘿!”小柳老板赔笑似的,但是那双小眼睛里却透露出了奸猾,“如果李先生真有这么好的运气,我自然是愿赌服输,毕竟如果能交上李先生这位朋友,输点钱又算什么呢?”
“那好!”周末从保险箱里将一捆崭新的万元面值的日元直接丢在了赌桌上,“底注一百万,加注的话,上不封顶,如何?”
从银行拿出来的时候,面值一万的日元一捆是一百章,也就是一百万日元,折算成软妹币的话,有六万多元软妹币。
可以想象,周末说的赌法,有多骇人。
“一百万的底注?”饶是小柳村在赌王村混了这么多年,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得不说,这么大的炸金花,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玩,在此之前,玩得最大的一次也才十万日元的底注而已。
“怎么?你不敢?”周末说话的同时,抬手就准备将仍在桌上的一百万日元捡起来,“如果你不敢的话,那换人吧,别告诉我闻名赌界的赌王村竟然连一百万底注的炸金花都没人玩得起,真要是那样的话,那我只能说赌王村是名不副实了。”
听着周末语中那浓浓的蔑视,小柳村不露痕迹地朝葵瞟了一眼,见对方微微点头后,他当即答应下来:“既然李先生有这种魄力,那我就陪你玩!”
说着,小柳村也将一捆面值一万的日元纸币扔到赌桌上。
随后,他询问周末:“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但凡在赌场负责发牌的女郎,多多少少有一些出千的本事,比如邓紫薇就是。所以,将小柳村和葵对视的一幕看在眼里,周末自然猜到了什么,听了小柳村的话,周末似笑非笑地摆摆手,说:“葵小姐今晚就陪我,发牌的任务交给你那位提着保险箱的保镖吧。”
说着,周末从保险箱里拿出一捆日元扔到葵的面前,说:“这是给你今晚陪我的小费!”
一百万日元的小费?
看到落在自己面前的一捆崭新的纸币,葵的眼中冒出了金光。
“你……”小柳村顿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