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像话。你回去洗个澡,把脏衣服换了!在桥头等我!”几乎是命令的口气。
丁洪银只好回家,刚才和李寡妇一家吃过饭了,回家洗澡正好!
这是李婷婷看到陈楚楚和丁洪银答话,知道了这妮子要约丁洪银看电影,于是热情地挽留丁洪银道:“洪银,就在我家再迟点吧吃,吃过后回家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晚饭就这样有着落了,不过丁洪银好像已经开窍了,李婷婷看着丁洪银的身影,收起自己旖旎的想法,开始琢磨着这丁洪银和陈楚楚的事来。
丁洪银吃过晚饭,洗过澡开始到桥头等陈楚楚。陈楚楚还没来,丁洪银坐在桥头等。渠道里的水在流动,近几日在排灌溉后还剩下点余水。水流声不大,只是在狭窄的渠沟处或碰到大石头跌落时发出“哗哗”的声音,这听起来很有生机,尤其是在寂静的夏夜,水流声似乎传递着一股涌动的活力。丁洪银附身吹了吹桥栏边沿,将尘土弄干净,然后很舒服地躺了下来。
乡野的清风就像催眠曲一样,丁洪银翘着腿,竟迷迷糊糊要睡着了。“陈楚楚不会耍我吧?”丁洪银一下翻坐起来,一双眼睛露出警惕的亮光,在黑暗中不断搜寻着,他希望陈楚楚马上就出现在眼前。
很失望!余伟很失望,眼睛瞪得发涩,依旧没有陈楚楚的影子。“操不死的,哪天非骑得她口吐酸水不可!”丁洪银自从和李家三姐妹有过那个事后,感觉自己一下子长大了,知道了不少的美妙的事;丁洪银拍了拍屁股向家走去。
“小臭流氓,你要骑得谁吐酸水?!”霍地一声音,几乎将丁洪银雷倒!
“陈……楚楚姐,真的是你啊!”丁洪银连忙转回身,快步迎了上去。
“还说呢,我爹不给我出来,费了好大的劲才偷溜出来,赶紧走吧,再晚就赶不上看开头了。”陈楚楚跑得一身热汗,丁洪银尖着鼻子凑了上去,“楚楚姐,你洗过澡了吧,一股香肥皂味,好闻。”
“洗不洗澡关你啥事,赶紧走吧。”陈楚楚带头走了,丁洪银嘿嘿傻笑了笑,掂着脚紧紧跟在后面,生怕离得远一厘米,闻不到那股肥皂的香味。
朱唐村在双龙村的东南方向,走北面的大路有桥,不用湿脚,但是路程远,起码要走一个钟头。走南面的小路没有桥,要脱鞋下水,不过水不深,最深的地方也就到大人的膝盖上面,最多二十分钟就到了。平时只要不是冬天,两个村里的人走动都走小路,脱鞋下水不是小事嘛,能省下不少时间呢。
陈楚楚和丁洪银走的就是小路。本来陈楚楚已经做好了脱鞋下水的准备,可丁洪银起了坏主意,吓得她不敢下水了。
“楚楚姐,听说前天朱唐村一个小学生过河时被蛇咬了吗?”丁洪银一本正经地说。
“啊,蛇啊,河里有蛇?”陈楚楚非常惊讶。
“河里怎么可能会没蛇?”丁洪银很肯定地说。
“不是,我是说那人常过往的河道里还会有蛇?”陈楚楚显然是害怕了。
“河道里一般不会有,不过晚上静,蛇会过道,那可就难说了。”丁洪银一板一眼地说,好像自己亲眼看过一样。
“哎呀,这可怎么办?”陈楚楚急得直跺脚,“我们回头走大路去吧。”
“回头走大路?到那儿电影估计已经演完一个了!”丁洪银的反应表明那不可能,“楚楚姐,要不这样,我背你过河就是了,大不了我累点。”
陈楚楚没说话,过了半天说了一句,“到河里你要是把我扔下来,我就拿针头把你的屁股插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