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莞望着他的背部,温暖的一笑:“那四年,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这句话,足以化解邵栾晟心里的冰霜,于是他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转身,朝她走来。
在她跟前停下,双手握住她的双肩,目光灼热:“你这样说不是为了天一才这样说的?”
她的目光也异常光亮:“难道在四年里,你感受不到我的心吗?”
邵栾晟又是一滞,再无话,良久才放开她,转身,目光放在窗口:“明天早上我们就回港市,你弟弟的事,我回去港市会给你连络最好看自闭症疗养院。”
尚莞急忙应声:“不,不,我弟弟的事让我自已来。”
“啊莞,你是担心欠我的?”
尚莞是个直肠子子,说话不拐弯抹角,于是脱口而出:“不是担心欠你的,而是我只是你的。。。。。。,我不想在我弟弟身上染上这些俗事。”
这话,邵栾晟自然听的明白,她是他的女人,她不想让尚天一有她用这个身份的特殊待遇。她想清清白白用自个的能力去照顾他。
但引来邵栾晟的冷笑:“啊莞,你别忘记了,你弟弟可以跟你走都是我的功劳,从第一步已经染上我了,撇不清了,所以往后你的每一件事都不可能缺少我的影子。”
尚莞瞪住眼睛,不可思议盯住孤傲背影,久久没有话语。邵栾晟再次转身,怔怔的盯住她:“啊莞,你永远都无法逃开我,除非我放手,所以乖乖的呆在我身边。”
话落,将她拥进怀里,但拥进怀里的只是一具冰冷的躯体,僵硬任由他抱着。他紧紧的拥住她,希望用他的体温温热她。
“你不怕蔡小姐发现我们的关系?”尚莞呆在他怀里,不经意飘出一句。
“没人能阻止我。”
尚莞再也不说话了,他的言外之意是让她别打其他主意,她认命了,她等着他放手那一天吧,现今她最主要是治好天一的病要紧。想到这儿,她偎在他怀里喃道。
“往后我依旧住在我家,因为有天一存在。”
邵栾晟答的甚快:“可以,而且我也住你家。”
尚莞一怔,抬首:“可我家很小,只有两房一厅。”
“我与你同住一间,天一住一间正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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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栾晟脑中浮现刚才看到的那幕,眉宇一皱,“还有,天一也是个大小伙子了,你常常与他搂搂抱抱这样到底不好,以后我不想看到这样的画面。”
尚莞满脸为难,蹙眉小声说:“可是天一他是个病人,根本不知道什么?而且病发作时,只能这样去安抚他。”
邵栾晟一脸正色,“你不是说带着他就是要给他治的吗?所以从以后你慢慢改变这种习惯。”
尚莞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对着他道:“我对我弟怎样你也要管束?”
“你没看刚才你们那种抱法,真是不雅。”
尚莞剜他一眼,不再说话,心里暗诽,什么叫不雅,我们是姐弟,又不是陌生人。
邵栾晟用手拢了拢她耳旁垂落下来的发丝,拢好后,轻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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