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棉挑眉，周围已经聚过来几个好事好八卦的人。她轻轻笑着：“姜同学，我与陈少江在一起三年，分手两个月，他娶了姜沫，我谈了恋爱。这其中，有你什么干系么？”言下之意，干卿底事？看着姜婳难看起来的脸，她难得畅快，“秦沫已经是陈少江的妻子了，当然要不离不弃，我这个前女友……难道要立贞节牌坊守他十年八年悼念青春么？恶心谁啊？还是姜同学……习惯这样做？”最后一击，姜婳脸色惨白。

牧棉要感谢自己的好记忆，曾经听秦沫唠叨过姜婳的恋爱史，比如死都要纠缠前男友，不时哭着打电话高唱你快回来之类的。不死不休的姿态，几乎成了笑话。

最后一句，牧棉轻轻敲打她：“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坐在劳斯莱斯中，华丽的车身划过校园安静的车道。

看着闷闷不乐的牧棉，宋百阳侧头看向窗外，温和的问道：“怎么了？”

牧棉瞥他一眼，继续低头冥想，不说话。可是嘟着嘴巴，满脸写着“我不高兴”。

“说。”短促而坚定。

牧棉撇了撇嘴：“你温柔点，重新说。”

宋百阳早就习惯了她的思维模式，于是放缓了声音：“发生了什么事情？”宋百阳本身声线就有点低，温柔起来十分好听。

牧棉眯了眯眼，说：“我不开心！”

“嗯。然后呢？”

“我想去玩耍！”她扭头看他，一副“你不让我玩我就要难过的死掉了”的表情。

宋百阳看了看时间，点头：“去哪里？”

“诶？你同意了？”牧棉惊讶。

“快说。”

“中央游乐园！”她开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