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舒易兄弟,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秦一刀说道:“多少年了,我一直都在南方呆着,一年也出不了几次门,这一点你们可以去查证。”
舒易闷哼一声:“你放心,这一点一定会查清楚的,我再问你,当年是什么人告诉袁大头《气运录》可以帮他坐稳江山的?”
这一点是大家最关心的事情,一时间,空气都如同凝固了一般,秦一刀也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狠狠地吸了一口气,眼神却变得迷惑起来,舒易催促道:“怎么,想不起来,要不要我帮忙?”
舒易说着,就打开自己的盒子:“我这双手有改变人面目的能力,按着现在通辑的人犯给你弄一个如何?保管你自己去不掉,走出去,没有人认得你是秦一刀。”
齐石便乐了,姜还是老的辣,三爷爷有奇招。
秦一刀的脸“唰”地一下白了,他倒抽了一口气:“我想想,我再想想。”
他是真的很认真在想,手脚都绷得直直地,人在处于精神紧张的时候难免不同,终于,秦一刀说道:“的确有人来见袁大头,和他进行了密谈,结束以后,袁大头就让我送了一封信给杨老板,信的内容我不知道,上面有蜡封,又有红印,我是没有资格打开看的。”
杨砚卿看着舒易,舒易点头:“没错,袁大头曾经威胁大哥替他设计墓穴,有了那一回就自我感觉良好,以为大哥会无条件听从,居然送了一封信过来,让大哥亲自送《气运录》上门,也托了那封信的福,大哥赶紧计划逃走,以袁大头的生性,一定会死咬不放,到时候就是血流遍地,这一点算你没说假话。”
秦一刀叹了一口气,突然说道:“我要喝水。”
杨砚卿说道:“齐石,拿水来。”
齐石说道:“这老人家真是事多,痛快点说完算了,又要喝什么水。”
杨砚卿白了他一眼,他终于取来水,秦一刀一口喝下去,说道:“那人来的得突然,以前和袁大头也没有交情,听说进来的时候差点被当成刺客,一番密谈以后,那人就突然消失,这才有了后来的事情,说起来,舒易,这人才是罪魁祸首啊,要不是他跑来提起《气运录》的事情,哪有我后来的难为?”
难为?杨世间冷笑一声,秦一刀不敢吭声了,只是看着舒易,杨砚卿说道:“我之前曾经了解过,陈阿七暗投袁大头,会不会是他?”
“陈阿七暗投袁大头?这是怎么回事?”舒易气得握拳道:“大哥早瞧出这小子不对劲了,偏偏鹏飞下不了狠心,还是死在他的手里了。”
“当年孙军阀找不到慈禧的地宫,急得焦头烂额,因为入地宫的路径非常隐秘,匪兵们一时无法找到。陈阿七出面找到了一位曾经参与建陵的老人,说出了地宫的门路。地宫的入口找到了,但十分坚固,普通器械根本无法打开,最后,他们搬来炸药,这才打开入口,陈阿七功成身退,因为他抽身及时,没有给自己引来什么灾祸,一帮人还对他佩服有加。”杨砚卿说道:“要不是上次在曲老大家的集会上有位老前辈,这件事情还不会流传出来。”
舒易若有所思:“跑去告密的难道是陈阿七,他倒是偷听到了《气运录》的存在,也算符合条件,可是……”
秦一刀惨嚎了一声:“哪里还有什么可是,说不定就是他了,舒易兄弟,你药也下了,人也绑了,问也问了,现在应该放我走了吧?”
舒易不理他,径自说道:“陈阿七只不过是个小人,去见袁大头还被当作刺客,这不像他这种小人的行径,我认为不是他。”
杨砚卿也是若有所思,陈阿七偷偷爱恋自己的奶奶,为了寻得一丝安慰,居然还偷来了奶奶做给爷爷的衣服帽子,这种行径没有勇气,怎么会冒险去见袁大头?
秦一刀一头撞到地上:“放了我吧。”
“不,请你写封信给你的儿子。”舒意说道:“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去找胡风和叶洪。”
秦一刀的额头冒出汗来:“我又不乱箭他们在哪里,去也没有用啊。”
“不,你们三人都是当年的见证者。”杨砚卿说道:“三人的口供是否一致很重要,现在你一个人口说无凭,三爷爷,我去拿纸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