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这会只能站着了，不过因为这样的姿势胃部舒服多了。

“秦歌，告诉我今天在病房你想惹怒谁？”商亦臣直切主题，显然已经没有和她耗下去的耐心了。

秦歌撇撇嘴，果然被他看穿了，怪不得在病房她那样说小三他也一直都是那么一副不怒不喜的死人表情。

“如果你是想惹怒芷馨，那么大可不必自讨没趣，她不是你所谓的小三，并且你要清楚你玩不过她。”

他说得笃定，以至于秦歌才平复不久的火气此刻蹭蹭又上来了，不就是不想她去找小三麻烦么，至于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好像都为了她好么？

书房里陷入短暂的沉默，秦歌激烈的心里斗争之后决定沉默，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个时候她说的越多后果越惨……

点点缩在商亦臣脚边，偶尔蹭两下再很无辜的看秦歌一眼，商亦臣甚至于偶尔伸手在它头上抓两下，倏地抬头看向秦歌，眸色微沉：

“如果是我，那么秦歌你告诉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轰——

一瞬间秦歌脑袋里炸成一片，他笃定的神色以及他那一个问题无不告诉秦歌，她任何一丁点的小心思早在病房就已经被他看得透彻。

是每一个。

就连她之前还存在的一小点侥幸也终于消失不见。

“既然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秦歌深吸一口气，眸底有一层微弱的水汽，安静的站着，好似这一个动作已经耗光了她全部的力气。

“秦歌你脑袋里究竟装的什么东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惹怒我，想要和我离婚么？！”

第一次短短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商亦臣两次发怒，秦歌想着这一天注定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