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种情况会带来什么样的坏处,或是再出现什么样的怪异。我紧张起来,一下心揪到了嗓子眼,这是第一次,对方明确地提出,要带人走,而且是迷僵了带走,妈地,这是搞的什么怪。
我大声说:“这可能能吗,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解决,非要让人九死一生的。”
阴声呵呵一笑说:“我也本想着以最简单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但现在,却是背后之人逼得急,于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我们不这样做,有人不答应,我们也是无法。”
这双方的对阵之势,竟然突地变成了双方的一种诉苦,妈地,这倒也是一怪呀,双方对着,明明白白地讨论着,需要带走什么,而且主要目的是什么,这事情,搞到这地步,也算真是穷了路了。
养蛊人突地近前说:“不就是要我的那些蛊毒吗?先前不是说好了吗,只要是你们不再伤得这些人,我定然全数让出这些蛊毒,现在,又是为何如此的步步紧逼呀。”
我一听,这事情,好象是中间出了什么乱子了,而且,这养蛊人的蛊毒,似还为别的什么人再做,而这个人,步步紧逼的,就是要这蛊毒。
我正想着我的这个想法对不对之时,突地,又是阴声再起:“此番主人变化了,不要你现成的蛊毒,因你给的蛊毒,终有穷尽的时侯,而穷尽之时,不知再到哪里找你,现在,主人要的是你这个人,经重新炼得大量的蛊毒。”
此话一出,大家都是一惊。
好好的太平盛世,却是搞这些蛊毒做甚,而且,还要的是大理的,妈地,你这是要做乱呀,还是要为害阴阳两界呀。
我也是突地对着这一群的黑影怪人服了气,能把一件如些不堪的事情,说得这么理直气状,说得这么不容置疑,这倒还是第一次得见,妈地,能让对方就范,而且还提条件的,我这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妇人和少年突上前说:“为什么这么不依不饶的,与我们什么相关。”
呵呵呵呵!
大笑声起。
阴声接着说:“那关系大了,没有你们,这个男人不安心呀,要说你们也是好福气呀,这个男人,满心满眼的都是你们,只要有你们在,那么,他做什么都会做的,如果你们不在,他是不做什么的,所以,主人说了,在事成之前,还得劳烦你们两们和我们走一趟,一起帮着把主人这件大事做完了,到时,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所以,事情是不容商量的,之所以现在还站在这说这么多话,是因为,不想把事情搞僵,我们都得图个开始的愉快不是。”
真服了,妈地,真服了,这个冒着阴声的家伙,居然把话说得这么理直气状的,而且,还似乎是他在讲人情帮大忙了。绑带就是绑架,要挟就是要挟,而说成是因男人爱女人家人,所以,请着去一起相帮着把事情搞好,这是妈地什么强盗逻辑呀。还有,明明是要养蛊人至此专门为其炼得蛊毒,而却是说成现成的蛊毒是终有尽的时侯,只有重炼新的,才能泒上这大的用场。
我突地心里一惊,需要大量的蛊毒。而此时,我看到黑影怪人,我突地想到了潭底的那些半腐尸身,当然,还有那些没有跑出来的黑影怪人,那数量,是极大的,而且,确实全在潭底,如果是用了蛊毒,尽皆迷得,那么,这是一支多么强大的队伍,而且,这支重生的队伍,在阴阳两界,又是谁有对手呀。
想到这个地方,我突地心里一惊,事情似乎慢慢地浮出了水面,这黑影怪人的背后的主人,逼着黑影怪人要抢这一家子,费了这么大的劲,看中的,就是养蛊人,而要让养蛊人踏踏实实老老实实地只为其炼蛊的话,最简单快速而且是一劳永逸的法子,那就是迷了这一家人,只要是这一家人在一起,而且以妇人和少年相挟养蛊人,那么,这事情,绝然会依着预设的方向而去。
心里的一丝清醒,却是陡然地被狂涌的凉意所遮盖,妈地,这算盘,打得真精呀。如果真的是如其所愿,那么,他岂不是有了生产队伍的工具,他要这多人做啥呀?
而我想到这里,心里更是一惊的是,关于塔还有塔里的人。
对了,他们一个劲地要养蛊人,那么,要其的目的,当然是以蛊毒来控制人,而那有一大部分的大队伍,此刻就在塔里,塔里以前,不知还装了多少,仅那一大群大白鸟,就够人受的。看来,如果把这塔里所有的魂灵全迷,而打造成一支中了蛊毒,只听主人控制的大军,妈呀,那是打哪哪胜,要哪哪有呀。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怪不得要费尽心机,要找得养蛊人了。
而妇人和少年,完全是因了要要挟养蛊人,而做的这些事。
那么,这又把我们扯上做什么?
突地脑中一亮,一整盘棋,所有的角色都要的,如果没有我们,他能一时间弄到这么多的人吗?我们不知不觉间,竟是成了帮凶,想到此,心里又是一哽,但就目前而言,打不敢打,而跑,更是没门,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