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脸色苍白的莫梵睿重新在床上躺,“哎哟……疼……”
“好了好了,是我梦游得了吧?”温婉察看着自己,虽然睡衣凌乱,但身体却没有特别的感觉,他应该没有非礼她的。哼,就算他想非礼,那玩意都骨折了,能怎么欺负啊?
好吧,看在他可怜兮兮的分上,这次姑且相信他。毕竟,他亲她一口的代价,很惨重!她忍,等熬到他的伤好了,收再拾他也不迟。
温婉忍着不悦起了床,走到房门前转身问道:“你的情况怎么样?医生说过,如果那里发炎或是发骚……发发发烧不退的话,记得跟我说,我带你去医院。”
“嗯,比昨天好多了。”莫梵睿慵懒的侧躺在床上,忍着痛苦朝她露出个笑容。噗,主人口误了哦!
刷牙换衣服,温婉到小区外给他买了份早餐,顺带拿了份送餐名片,一并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写了上去,上班临走前叮嘱道:“中午肚子饿的时候打电话叫外卖,喜欢吃什么自己点。有事打我电话,记得准时吃药。”
“碗,你下班早点回来嘛。”病痛中的莫梵睿依依不舍地目送她出房门,手里捏着她给的二百块红票票。
随着房门关上,熟悉的脚步声远去,隆起的被子瘪了下去,一对尖尖的狼耳朵露出来,狼爪子奋力推开被子仰躺在床上。狼脑袋靠在枕头,支撑起上半身,察看着受伤的地方,探出一只爪子轻轻摸了上去……
“嗷……”痛,真痛!主人实在太暴力了,坏淫!
车驶进电视大楼停车场,温婉郁闷的坐在驾驶位,没了去办公室的勇气。
怎么办?昨晚在医院男性生殖科碰到意外碰到杨牧,若是他细问起来,她该怎么解释?
忐忑不安在车里呆了半个钟,温婉深吸一口气朝办公楼走去。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这个太监是做定了!
踩着高跟鞋,温婉视死如归搭着电梯往办室走去。
心里有鬼,一路上跟台里不少同事碰面,温婉总觉得有人在背后戳她脊梁骨,低声指指点点的。温婉故作淡静的回头,却发现她们在各自忙手头上的事。
呼……好悲催啊!尼玛,没做过的事,她真不想背上这黑锅,可这事越描越黑啊。
啊啊啊,疯了!!!
回到办公室,温婉刚在位置坐下,只见杨牧神情严肃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下意识的低头,从旁边抽过一本资料,佯装忙碌起来。
杨牧直直走了过来,洁净修长的猛地敲了敲温婉的桌子。
温婉吓了一跳,胆战心惊的站了起来,“师……师兄……”他不是对她怀恨在心吧?
杨牧脸色发黑的瞅着温婉,吓得她手心出汗,低着头不敢去看杨牧。他对她的心意,彼此心照不宣,而且他一直在等她。对于她的人品,他向来是深信不疑,而如今她闪电般跟一个男人搞上了,她到底有多威猛才能弄坏男人的命根啊。otl!!!
“叫大伙在五分钟在会议室开会。”杨牧交代了一句,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温婉跌坐在位置上,吓出了一身冷汗。天,她又没做亏心了,为什么会做贼心虚?
电话铃声响起,是莫梵睿打来的。温婉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忙接通了电话,“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