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胸口恐怖的凹坑,安达利尔双眼崩血,哀嚎逃窜。无奈身体被野蛮人一**虐的重击打残,虽然修复机能仍在,但一时半会,想痊愈只是妄想。
尤其是被连根撕掉的**,鲜血不住喷涌,堵都堵不住。
折磨女王艰难的匍匐前进,身下很快被热血浸染,破碎的大厅响起女魔凄惨的哭泣,野蛮人踩着滚烫的鲜血,不紧不慢的缀在身后。
在距离白骨王座数米之外,安达利尔终于力尽,冲遥不可及的王座伸长鬼爪,疲惫的趴倒在地。
“野蛮人,我会用一生诅咒你。”咳出口残血,安达利尔衰弱的声音中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在地狱?”奎在她身后不远处缓缓蹲下,钢爪轻轻捞起一丝丝粘稠的鲜血,任由猩红的血魂钻入指尖,源源不断的灌入胸膛。
快速流失的生机,令安达利尔的状况更加雪上加霜。奎感受着越来越微弱的灵魂之火,缓缓摊开钢爪,翻掌浸入粘稠的血浆中。
噗噗噗噗……
一团团鲜红的光球接连从长长的血迹中飞出,仿佛漫天飞舞的红色萤火虫,拖着长长的光尾,围绕着野蛮人四处游弋。
血筋盘匝,灌入拳峰,奎倒提血拳,重重轰下
轰——
裂缝如蟒,撕裂大地,直冲安达利尔吞去
嘭——
血雾冲天,碎石崩飞,无数地狱火爪随着暴发的碎屑喷涌而出,直冲穹顶,激起滚滚浓云
而在烟柱中间,一道浑身燃火的黑影撞上石顶,反震落下,正砸中白骨王座。待鲜血落幕,奄奄一息的安达利尔旋即显出身形。
地狱火附骨燃烧,整个白骨王座瞬间遍布鬼爪,锁住了折磨女王的身躯。
奎一步步踏上王座,勾起安达利尔的下颌,将地狱牛奶整瓶灌下。得益于地狱生物强悍的生命力,安达利尔破碎的脸上又开始滴答鲜血。
等奎将一整捆牛奶灌下,安达利尔至少表面上已经痊愈。
竭力伸长舌头,舔干净最后一滴牛奶,安达利尔喘着粗气,扭头甩开奎的手臂。“想做什么就做吧,野蛮人”
“你既然知道我要做的事,为什么还要配合?”奎随手扔掉空瓶,淡淡的开口。
“呵呵……”安达利尔双眼喷火的冲奎媚笑,“我是苦闷和折磨女王,你即便再强壮,也只不过是个平凡的人类最后的决战,我未必会输”
“你没有机会。”奎高举钢爪,箕张的五指猛然一抓,飞舞的红色萤虫,如飞蛾扑火,撞向他的掌心,汇聚成一朵妖娆的灵火。
安达利尔死命挣扎,无奈身体被地狱鬼爪牢牢束缚,根本就是徒劳。挣扎一阵,索性放弃,放荡的分开双腿,露出被金属比基尼裤包裹的下身。
奎托着灵火,缓缓向下,轻轻靠到了魅魔的胯下。随着充满了折磨女王本源印记的灵火飞快注入,镶嵌在三角区的鬼首,眼眶中陡然亮起了绯红的漩涡。
“咔咔咔咔……”细密的齿轮声随之响起,伴着喷涌的白雾,鬼首口器大开,解除了最后的防御。
火烫的视线穿透白雾,一寸一寸扫荡着安达利尔最深的私密。野蛮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伏的胸膛不停将血魂压出龙图腾,灌入遍布全身的血筋。
很快,令人心悸的金属变形声突兀的响起。
在安达利尔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男人胯下吹气般高高隆起的钢铁护胫,一声爆响,登时四分五裂
被迸溅的火星打的眼泪直流,透过仿佛监牢的删栏般粘连在一起的睫毛,折磨女王隐约看见一头咝咝爆响的血蟒,正冲她昂起狰狞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