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阳台,杨笑首先把阳台门关得严严实实,确定屋里人听不到外边的声音之后这才转过身来。
“怎么了?用得着这么神神秘秘的吗?”胡得计不解地问道。现在大局已定,剩下的就是真剑实刀的比拼了,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再动脑筋。
“社长,等会儿的比赛你打算什么安排呢?”杨笑问道。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老样子了。”胡得计答道。
和蝴蝶谷不同,忘忧清乐道场的实力在北京业余棋坛称得起是数一数二,虽然是替补选手,实力肯定也不能小觑,尤其这位替补棋手还是冲段少年,处于这个阶段的少年棋手而言,棋艺或许还不成熟,经验或许不够丰富,将态或许不够稳定,但对上手的冲击力却绝对处在最强时,况且,黄春生既然能够进入冲段班,他的水平再差至少也要有业五以上的实力,蝴蝶谷众人中,有把握赢他的大概也只有胡得计自已而已。
至于王一飞,他以前并没有见过,不过关于这个小孩子的事情他听说的可不少,特别是分先战胜张晓澜,那可是在北京业余棋界被传了又传的新鲜事儿,虽说张晓澜在北京业余棋坛只能算是弱业五,虽说一局胜负偶然性很大难以完全说明问题,但王一飞拥有挑战业五棋手的实力却是不容怀疑,而且年初时的全国巡游挑战被多名国内一流业余高手让二子而保持不怕更证明了这一点。
所以,虽然是少儿棋手,胡得计也不能大意,他不敢让原先打三,四名的棋手顶上,那样风险太大,而是打算让张梦蝶去对付王一飞,虽说这样做有点儿以大欺小的感觉,但为了确定三分到手,这种小事也就顾不上了。
“你的意思是你打一台。张副社长打二台?”杨笑确认道。
“对,还能怎样?难道说你想上场?”胡得计问道。
“呵呵,我可没那么大本事。那个黄春生实力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王一飞的厉害我可是亲身领教过,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咱们蝴蝶谷能赢他的也只有两位社长了。”杨笑连忙笑着推辞:半年前的王一飞赢自已就已经象砍瓜切菜般容易。半年后的现在,那还不更是轻松?
“哦,那你还把我们叫出来干嘛,我本来就是打算和梦蝶一起上呀。”胡得计问道。
“呵。社长。您是不是相这轮比赛全取三分?”杨笑问道。
“废话。那还用问!”胡得计闻言没好气儿地答道。如果不是为了得到三分。他又何必冒那么多险。费那么大劲儿?
“呵。别着急呀。实话实说。论棋力两位社长相差无几。但社长你地实力稍高一些对不对?”杨笑笑着问道。
“呃?你问这是什么意思?”杨笑说地并没有错。但胡得计不明白这个时候他提出这些地目地是什么。
“呵呵。田忌赛马地故事您应该听过吧?”杨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