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肚子又怎么了?当年赵治勋和小林光一争棋圣地时候遭遇车祸,整个人被撞得只有一只手能动弹。人家还不是一样坚持也比赛下完。虽说最后还是输了。但哪个人不佩服他地精神?拉肚子再厉害。能有人家断手断脚伤得重吗?”杨笑连续反问。
聂楚才只是一般地围棋爱好者。对围棋地典故哪里及得上杨笑渊博。被杨笑如此连续发问问得是哑口无言。难以招架。
几个人正在屋内争辩。出去上厕所地几个人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高社长,陆老师,你们还行吗?”明显看出几个人身体极为虚弱,黄春生担心地问道。
“怎么这么不小心呀?比赛还能不能下呀?”王一飞也是心急地叫道。
“高社长。不行的话就去医院看看吧?万一要是食物中毒就麻烦了。”聂楚才说道,比赛固然重要,但比比赛更重要的则是人地身体。
“是呀,高社长,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医院查一下吧,这里离首钢医院不远,我派人送你们去。”看到几个人脸色苍白的样子,胡得计心里也开始忐忑不安,他的目的只是想得到这场比赛的胜利。而不是把这几个人搞出问题。万一这几个人中有谁因拉肚子拉出了问题引来相关卫生安全部门的调查,那种后果可不是他所能承担的。
“不。不行啊,哎哟,我们一走,比赛怎么办?”皱着眉头,捂着肚子,高兴宇忍住腹内的疼痛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还管那些干嘛,只是一场比赛而已,还是身体重要。”聂楚才急道。
“不行,这轮比赛如果放弃地话,我们和烂柯棋社的差距就只有一分了。”高兴宇摇了摇头答道,但腹内的疼痛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这轮之后接下来还有四轮比赛,谁能保证这四轮比赛中不会出现意外,所谓行百里者半九十,如果忘忧清乐道场夺冠无望,高兴宇肯定会放弃这一轮的积分,但是,忘忧清乐道场此时排在积分榜的首位,正常进行下去的话,冠军可以说手到擒来,正因为如此,高兴宇才不肯轻易放弃。“高社长,别这样呀。怎么说最差的结果还是领先一分,又不是冠军就没了,你还是赶快去医院吧,万一你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我的罪过可就大了。”胡得计也急着劝道。
“不行,哪有不战而败地道理,比赛,是一定要下的。”高兴宇还在努力坚持。
他在坚持,那几位少年棋手却没有他那样的毅力,在椅子上坐下还没到两分钟,又捂着肚子跑了出来。
“高社长,事有轻重缓急,夏天闹肚子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儿,搞不好会出人命的。您就是不为自已想,也得为别人想想啊!再说这里不是还有春生和飞飞吗?有他们在,比赛未必就一定输。”聂楚才着急地劝道。
“这......,还是不行,飞飞不是替补选手,按规定是不能参加比赛的。”的确,如果真是中午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引发了肠炎,不及时治疗后果真的不好说,高兴宇身为忘忧清乐道场地掌门人,不能拿别人地身体去赌,可这样一来,岂不等于只有黄春生一人参赛,结果还是一个输,区别只在三比一或是四比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