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八月骄阳似火,耀眼的太阳高高挂在天空,毫不吝啬地把光辉洒向大地,四下里看,到处都是热气腾腾的一片,就连吹到脸上的风也是热乎乎的。
一辆中型巴士在复兴路上自东向西飞驰着,车身侧面印着六个深蓝色的大字忘忧清乐道场”。
一个星期并不算很长,很快,联赛第十八轮的比赛日到了。
今天比赛的对手是蝴蝶谷,虽然是客场,但忘忧清乐道场的人却是非常乐观,一方是占据积分榜首的领头羊,一方是倒数第二,正为摆脱降级漩涡而苦苦挣扎的鱼腩,双方实力相差实在是太过悬殊,在大多数人眼里,大概蝴蝶谷的任务就是为忘忧清乐道场送分来的吧?
没有心理压力,情绪便自然放松,参加比赛的几名少年棋手只把这当做是一次郊游,在飞驰的车上说说笑笑,根本没把等会将要进行的比赛当做一回事,就连高兴宇和陆如秋二人也悠闲地斗起了纸牌,配合着车内音响播放出的旋律还有滋有味儿地哼起了小曲儿。
“春生哥哥,你看,是马车!”指着马路附道上不紧不慢向前溜达着的一辆载满西瓜的马车,王一飞大声叫着:期末考试已经结束,现在他终于有时间跟着棋队到别的棋社去看比赛了,难得有随大部队出征的机会,小家伙兴致可是很高。
“呵呵,是呀。这里已经出了五环,有马车很正常。”黄春生笑着答道。
“都五环啦?蝴蝶谷怎么离得那么远啊?”王一飞惊讶的问道。
“呵,什么叫离得远?人家棋社的名字叫蝴蝶,又不是真的蝴蝶,难道还能飞起来到处乱跑吗?”黄春生笑道。
“嘻嘻,那倒也是。对了,为什么这家棋社叫蝴蝶谷呢?听起来怪怪的,就好象武侠小说里武林高手隐居的地方似的。”小孩子的问题就是多,一个问题没完又蹦出来了一个。
“那是因为蝴蝶谷的社长叫胡得计。副社长叫张梦蝶,一个取名字的第一个字,一个取名字地最后一个字,合起来就叫蝴蝶谷啦。”正在打牌的陆如秋插嘴答道。
“噢......。原来是这样。嘻嘻。还有这样起名字地。幸好那个副社长不叫张梦图。要不然就得叫糊涂谷了。”王一飞恍然大悟。笑着说道。
“哈哈。”车里地人顿时是哄堂大笑。
“对了。陆老师。这两个人地棋厉害吗?”等大家都笑完了。王一飞接着问道。
“胡得计和张梦蝶呀?呵呵。要说差也不算太差。总之。比你年前赢地那个张晓澜要强一些。不过说强也没强到哪去。在北京业余棋界。估计排在二十到三十左右问题不大。”陆如秋想了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