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个警察,在追捕犯的过程中,被犯用自己的铐了起来,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即便是我这种向来把面子等同于卫生纸的人,也觉得非常的郁闷。我也只能想,大丈夫能屈能伸,我连狗洞都能钻,被人铐了又有什么了不起呢?
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有两件事,第一件,是我那几个潜入豪宅的兄弟。除了王靖之外,陈默、李天昊还要范伦婷和薛非龙,我不知道他们挂了没有,从晋晓鸥的语气里也感觉不到关于他们的存在。第二,李莎现在怎么样。
至于我自己的安危,其实我关心他们,也就是关心我自己的安危。只要他们还没有挂,那么我多少还有些机会。
我们个人被押上了一辆商务车,我和肖、黎雅被铐在一起坐在中间一排,前面是一个司机和一个守卫,后面则是两个守卫夹着王靖。肖不算,我们现在3~|不是没有机会,只不过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汽车在黑夜里飞驰,车窗上挂着帘子,我无法判断他们现在正往那个方向开,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们的车速很快。
这些匪徒似乎度的没有幽默细胞,他们自己不说话,也不许我们说话。所以,车内的空气感觉很闷。我很担心肖,因为我的惹祸精绝对是个很会发脾气的大小姐。
可是,肖很安静。她只是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左胸紧挨着我的手臂。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我仍然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她似乎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我真的很平静,她不害怕,而且还对我很有信心。她的呼吸也很均匀,似乎是睡着了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睡着看来功力大涨了。
黎雅坐在我另一边,却有意的让身体和我保持了距离。小雅同学一向都不喜欢发脾气,但是她从来都习惯用行动来证明自己说话算话,她说过要从我身边离开,她就一定要从我身边离开。至于我有没有机会在异国他乡遇见她在是没法去想了。
汽车在路上飞驰了大约有一两个小时,肖倒是很安心的在睡觉好像只是和我坐车旅行一样,我的心里却一团乱麻。但是,我还能感觉到,之前车子开得很急,现在车速却慢了很多,而且乎是到了一条比较平直的大道上。这个城市也有很多平直的大道,但是还听到了一种异样的声音。
引,大功率涡轮引擎的声音。
拥有这种引擎地玩意觉最有可能地就是飞机。很快我地判断就得到了证实。车停了下来车上地武装份子用枪押着我们下车。下了车。没错。我们旁边是停着一架飞机。我们所处地位置也应该是一个机场。
这一架半新不旧地庞巴迪CRJ700飞机。这种美国产地支线飞机标准设置是70。但是。我们上了飞机以后。发现飞机地内部经过了改造。座位数缩减为50左右。后面地部分则改成了货仓。
晋晓鸥。陈菲菲。还有那些武装份子都上了飞机。后面地货仓还装上了一辆越野车。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以晋家嫡长孙地身份。晋晓鸥搞一架私人飞机来玩玩这一点也不令人吃惊。
不过。自从下令把我们也带上之后。晋晓鸥就没有理过我们了。她现在也已经脱掉了那一身勒出个大咪咪地晚礼服。换上了一身和那些武装份子一样地美帝荒漠迷彩服。穿着高帮地战斗靴。我觉得她这个打扮看起来要顺眼一些。只不过。我还没有找到机会去拍她地马屁。
令我感到头皮发麻地是。既然都上了飞机。恐怕我那几个兄弟就算想来救我。也鞭长莫及了。谁他妈知道这架飞机会飞到什么地方呢!这一飞机地武装份子。加上他们携带地装备。去某个袖珍国家搞一场武装政变都已经足够了。晋家这么有钱。会不会在太平洋上买个岛。然后自己宣布成立一个国家。这也不是没谱地事情。照我看。以他们家地实力。把建立一个小国家作为一个奋斗目标。并不是不可能实现地。
再一想。晋家在光阴市生活地方方面面都打上了他们地烙印。城市地各个进出口也都有他们地建筑。他们要是想把整个城市封闭起来宣布独立什么地。其实也有那个条件。当然了。这种事在我们伟大地祖国是不可能发生地。晋家再有权有势。最多也就能渗透我们警队。驻军他们大概也可以腐蚀一下。但是想控制驻军。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地事情。
飞机起飞了。我坐飞机多多少少都有点惧高,因为我觉得双脚离开了地面是很不踏实的。尤其是现在,在我不知道这架飞机会飞向哪儿的时候。
飞机起飞以后那些武装份子对我们的看管就不是那么严了。我们坐在靠后的座位上,发动机的声音比较大,这很讨厌,虽然他们已经不限制我们说话,可是这时候说话就很费力了。
此前我一直很担心这些死蜥蜴教的人都有群P的习惯,万一他们对我身边的两个美人儿动了非分之想,我该怎么办呢?还好,根据我的观察,喜欢群P的应该是蜥蜴教的那些上层人物,而我们周围这些武装份子更像是雇佣兵。他们的表情蒙在面巾下面,可是他们的眼神很冷漠,是那种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只有杀死敌人,保护自己的冷漠。这些家伙的眼珠子有黑色的棕色的蓝色的,我可以断定,他们确确实实就是一些雇佣兵。是晋家从国外通过各种渠道招募进来的。
这些人,我想他们暂时还不会干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如果他们有什么蠢动,我设计好了,离我最近的雇佣兵胸前就挂着两颗手雷即使我身上挨上几枪,我也有把握把手雷抢下来大家同归于尽。
但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走这一步。我要是试图用这一招来脱身至少也不能是现在用。要不然万一晋晓鸥答应了放我走时候打开舱门我往哪跳啊。
肖一直都很安静,让我有点惭愧,因为我觉得在关键时刻,我还没有她镇定。不过这时候她的脸色点不好看了,她不耐烦的看着我又看看周围,然后靠近我的耳朵说:“快想想办法离开这
音会对胎儿产生很不好的影响。”
我不由得苦笑起来,说实在的,现在死的办法我有,生的办法我却完全想不出来。现在是几个大活人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胎儿会受到什么影响,那我真没办法去顾及了。说句漂亮话时候要是可以用我的命去换肖肚子里孩子的命,我绝对眼睛都不眨是说这种话有什么用呢?
离我们最近的两个雇佣兵看了我们一眼,似乎并不打算干涉我们的交谈。又或者们根本就听不懂我们的话,也没兴趣听。从他们面罩的缝隙乎可以看得出,他们是两个非洲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