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裳有气无力重复：“是，连你的头发丝都比不上。”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这么小气，较劲，幼稚！

司空泽野的脸色这才缓和，嘴角翘起，似乎是高兴了。

白云裳就不明白，这种强迫而来的答案，他有什么好高兴得意的？

“我对你好不好？”他还在问。

“很好。”世界上最烂。

“我好不好？”

“很好。”世界上最烂。

司空泽野嘴角的笑意更深一点，眼睛也亮亮的：“既然我这么好，你……爱不爱我？”

他居然会问这个问题？！

白云裳一阵无语，他还来劲了。这次不愿再妥协了，用力地挣扎着：“滚开，我让你从我身上滚开！你觉得这样逼来的答案很好玩吗？我说的是反话，你也信？我告诉你以上我的回答，全是反话！”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说的这些全变成真心话。”

“世界末日的那天——也不可能。你这个魔鬼，我恨你还来不及，如果可以杀人我第一个就杀了你！爱你？痴心妄想！赶紧从我的世界里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