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的这么轻巧。”

“我是认真的……”

“那我问你，为什么非我不可？”

“因为我爱你。20多年了，你是第一个让我奋不顾身想要去爱和保护的女人，错过你，我不知道还会不会遇见下一个。我不想错过，真的不想……否则，我一定会后悔的。”

白云裳眸光一闪。她有那么好吗？

“你爱我？你都不知道我是个什么人，也许我根本就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你凭什么爱我？”

“我不知道，但我就是爱你。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无所谓，只要我爱你，我可以包容你的一切……也许你没爱过，所以不会理解我爱你的心情。”

白云裳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

她怎么会不理解？为了爱的人，再高的尊严也可以抛弃。可是这种长期建立在不平等上的爱情，能够持久吗？就像她和莫流原，她卑微，时间久了，她会越来越喘不过气。

也许因为她和莫流原都是强势的人吧，而李英豪不是。

半响，她仿佛想通一般问：“你确定要娶我？”

“非你不娶。”

“那好，你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