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郝可人冲他继续说,“要不要我将你的手机铃声也给改一下,你的手机来电铃声都什么英文,太柔和了,我给你换一个简单又声音大的铃声。”
他拒绝了,“不要。”
“要不这样吧,就单单为我设置个特别的铃声,只要是我给你打的,就跟别的来电铃声不一样。”
他还是拒绝,“我不要,我为什么要将你设置特别的来电铃声?你觉得你很特别?”
“我觉得我很特别。”她回答,“每个人都是一个**的个体,我就是独一无二的。”
“我还是不要,俗……”
“我不愿意干的事情你都那么乐意的干,怎么轮到你这里了,你就不愿意了。”
郁盛北哼道,“如果你有办法做到让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你也可以这么做。”
“我当然做不到这一点。”
不过……
郝可人突然偷乐了,她脑袋里想出了一个点子,那就是……
晚上睡觉的时候,给他偷偷换,不也可以吗?
“做不到就闭嘴。”
吃完后,她就要上去睡觉,他喊住她,“吃完就睡你不怕长肉啊?”
“不怕啊,反正我不胖不瘦,瘦点胖点都没关系。”
“坐这儿看会电视再去睡吧。”
“喔。”她转身坐到他旁边,“我想看动物世界。”
“那有什么好看的,我们看鬼片。”
她当即愣住,“大晚上的看鬼片,我不想看。”
“不看也得看。”他拿起遥控器,开始变幻着频道,他家的大液晶电视里面有很多片子,没有找不到的,只有没有上映过的。
很快,他便找到了一部新出的鬼片。
郝可人坐在那里硬着头皮看。
这是一部关于少女堕/胎被未出世的鬼婴纠缠的故事。
当郝可人看到堕/胎的场景,看的她脸色发白,眉头紧紧地皱着。
她一直都觉得,堕/胎跟杀人没什么区别。
因为投胎者不是报恩就是抱怨来了。
如果是报恩,将孩子打掉就是造孽,如果是抱怨,将孩子打掉更是孽上加孽。
看到她这副面色,他问,“又不是你堕/胎,怎么这副模样?”
“我觉得这真的很残忍。”郝可人回答,“每个孩子都有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权力,除了那些被强女干被践踏一些特殊的原因,别的都是能被允许留在这个世界上的。”
“如果都照你这么说,那孩子该有多少被出生,我们的这个国家早就被人挤满了。”
“为什么不避孕,毕竟意外的总是相对少。”她唏嘘,“有的女生年纪那么小就打胎,造成不孕一辈子都毁了,还有的染上妇科病,深受其害,不会保护自己的人,痛苦的只能是自己。”
“如果是你呢?”
她愕然,问,“什么如果是我?”
“如果意外让你怀孕了,你会立马将孩子打掉吗?”
郝可人扬起唇角,“我知道你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且不说我打不打,恐怕不等我开口,你就不会要,我说的没错吧?”
“对,我不会允许你生我的孩子的。”他从来没做过要当爸爸的准备。
“我也不会为你生孩子的。”她说道,“我这么年轻,若是怀上你的孩子,一生都要跟你纠缠不清了。”
“那就好。”
郝可人看着电视荧幕,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世界上没有百分百的避孕方法,即便戴t,还是有几率怀孕的,假如真的有那一天,她会要那个孩子吗?
答案是,她也不知道。
她觉得自己会是自己口中特殊的群体里面的一员。
不发生自己身上,怎么会知道如何做决定呢。
但是,她会尽力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她不会为他生孩子的,他会做好一切的安全措施的。
两个人坐在那里将电影看完,看了这部片子,郝可人深有感触,最后还看落泪了。
“哭什么?”
“我能不哭么?”她抬起手擦了擦,“当我看到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询问女生为什么不要他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心好难受,仿佛我就是里面的那个女生一样。”
“白痴,这都是假的。”
“电视电影都是从生活中提取的,你觉得我们国家打胎的少女少吗?太多太多了,说来说去,罪魁祸首还是你们男人。”她哼道,“要不是你们男人,怎么可能会每年有那么多打胎的。”
“怎么又牵扯到男人的话题上面去了?爽的时候你们女人怎么就不说了?”
“……”郝可人无言,站起来,朝着楼上走去。
郁盛北去的二楼睡觉,他刚躺在床上,门便被推开了。
看着站在门口的郝可人,他微微抬头,“干嘛?”
她关上门,抱着衣服朝着里面走来,“当然要跟你睡觉啊。”
“……”郁盛北笑,“看看,这话说的多顺溜啊。”
她不置可否,“做都做过了,说说有什么。”
爬上床,躺在了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