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覃辉大怒,令手下人把一名擒获的风军侍卫带过来,厉声问道:“风王现在何处?快说!”
那风军侍卫倒也强硬,冲着覃辉扑的一声吐口唾沫,尖声叫道:“你要杀便杀,想从我口中打听大王的下落,别做梦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恼怒的覃辉抬手就是一枪,正中那名风军侍卫的胸口,就听扑哧一声,风军侍卫的身体被长枪贯穿,紧接着,灵枪上的烈火烧到侍卫的身上,一个大活人,只在眨眼之间便化为了一团灰烬。
覃辉看都没看地上黑黢黢的尸骸,他向周围的部下们怒声喝道:“给我搜!无论如何也要把风王给我揪出来!”
“遵命!”血卫营众人齐声答应着,随后分散开来,向四面八方而去,搜索唐寅的下落。覃辉刚刚退出中军帐,就有一名血卫营的军兵过来禀报,说中军帐不远处有座大帐,外面聚有许多风军侍卫,想必风王就在其中。
覃辉闻言大喜,想都没想,翻身上马,让报信的军兵领路,他提枪跟了过去。果然如那名军兵所言,眼前的这座营帐面积极大,而且异常豪华,和普通的风军营帐截然不同,在营帐的外面,聚拢着大批的风兵风将,其中还不乏身穿戎装的女兵,他们将营帐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一个个面容冷峻,如临大敌。
只看这份阵势,覃辉便已判断出来,在这座营帐里面的即便不是风王唐寅,也是极为重要的人物。他二话没说,提枪直冲过来。
见突然来了大批的敌军,风军侍卫们立刻分出数十号人迎了过来,这些侍卫皆是一手持盾,一手持剑,聚成一团,想把以覃辉为首的马队顶住。
可是这些普通的风军侍卫又哪里能挡得住血卫营的头领覃辉?只见后者高高举起手中的灵枪,冲到风兵近前的同时,手中高举的灵枪也恶狠狠地猛砸下去。
风军侍卫们齐齐把盾牌顶起,想以盾阵防住对方的灵枪。
就听场上当啷一声剧烈的声响,在灵枪的重击之下,风军的盾阵中有三面盾牌被砸了个细碎,下面的风兵骨断筋折,当场被压死。
左右的侍卫们脸色大变,人们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击,覃辉后面的血卫营军兵们已一拥而上,人们手中的灵兵皆闪烁出霞光异彩,而后,数记灵乱·风被齐齐释放出来。
只一人释放灵乱·风就已不是普通军兵所能抵挡,何况还是数人同时施放,就在那一刹那,迎过来的数十号风军侍卫全部被灵刃绞得支离破碎,最惨者,身体都破裂成上百块。
等漫天的灵刃刮过,再看现场,都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破碎的盔甲和肉块铺了一地,鲜血将地面染成了黑红色,触目惊心的场面加上浓烈的血腥味让人有快要作呕的感觉。
此情此景,把剩余的风军侍卫们统统震慑住,人们惊恐地瞪大眼睛,冷汗顺着面颊不停的流淌下来,同时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武器。
眼前的这些敌军根本就不是他们所能抵挡的,双方的战力已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就在风军侍卫被血卫营的人吓得目瞪口呆时,营帐的帐帘撩起,从里面走出来两员大将。
这两人,一位是风国大将的吴广,一位是玉国大将的石宵。其实,唐寅并不在这座营帐中,战事吃紧,他早就跑到战场上和敌军厮杀去了,哪还会坐在营帐里?
虽说唐寅不在,但公主殷柔和玉王灵霜可都在此帐之内,吴广和石宵也正是受唐寅的指派,留在这里,保护殷柔和灵霜的安全。
他二人出来之后,双双用出洞察之术,探查清楚来敌的修为后,二人心中同是一震。
这一批敌军,如果仅仅是其中的几人修为深厚倒也没什么,要命的是,他们个个都有一身雄厚的灵武修为,草草估计,对方的人数也在一千往上,这让己方如何来战?
吴广和石宵互相看了一眼,心中同有一个想法,这批敌人,绝不是靠己方这点人所能应付的!
石宵低声说道:“吴将军,想必这批敌军就是川国大名鼎鼎的血卫营,你我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得掩护公主和大王赶快跑!”
跑?谈何容易啊!吴广心中苦笑,敌军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若无人去牵制住敌军,怎么可能跑得掉?关键时刻,他也没时间多作考虑了,一把抓住石宵的手腕,急声说道:“石将军,我去拖住血卫营的人,你带上公主和玉王,由营帐后面跑出去,总之,先找到一处隐蔽之地藏身再说!”
石宵激灵灵打个冷战,吴广要去拖住血卫营?那可都是灵武高手啊,他再厉害,以一人之力又怎能敌得过这许多的高手,这不是等于是自杀嘛!
他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说道:“不行,要走我们就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