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好了,好了,不要再打了,再打就把他们打死了,因为这些不要脸的扒手蹲监狱就划不来了。”
刚刚故意咳嗽提醒侯正东的老太太说话了,虽然这几个扒手可恶的厉害,不过也终究是一条性命,倘若这小伙子因为他们蹲了班房,那就为不美了。
“看在老人家的面上就放你们一马,以后不要再让小爷看见你们,不然的话,见一次打一次。”
侯正东点点头,瞪了板寸头一眼,“还不快滚,等我改变主意吗?”
“小子,你等着,我记住你了,你叫侯正东。”
板寸头恨恨地瞪了眼侯正东,向同伴招招手,两个人搀扶起长发就走,刚刚侯正东挥刀抹了长发的脖子,他们当时头皮都麻了,看这家伙的手法老练无比,显然是做惯了这种事情的,只不过他们终究是道上混的,再输人也不能输了气势。
“臭流氓,臭色狼,我记住你了。”
女扒手恶狠狠地瞪了侯正东一眼一咬牙,扭了扭腰拔腿跟着三人离去。
中巴车的马达又响了,司机敲了敲门,“好了,好了,上车。”
四个扒手在乌黑的尾气中,眼睁睁地看着中巴车一溜烟地消失在视野中,女扒手狠狠地骂了.小说 一句,就将侯正东的名字深深地记在了脑海里。
“小伙子,你是当兵的吧,这么能打架?”
一个中年男人一脸兴趣地看着侯正东,“我也当过兵的,说说你在哪里当兵,我看到有三个骨灰盒,是不是你牺牲了三位战友,现在是何平年代,怎么会有人牺牲呢?”
“不错,那是我三个兄弟的骨灰盒,其中有两个是祁溪的,还有一个是江北省的。”侯正东点了点头,眼睛里闪过一抹哀伤之色,“他们都还年轻,都有着大好的青春和前程,家里人都还等着他们考上军校的好消息。”
“而且,单位已经确定他们今年报考军校的资格了,但是,他们却永远都不能再醒过来了,再也见不到他们的家人了。”
侯正东的声音渐渐地低沉了下去。
历经一个多小时,中巴车终于驶进了祁溪县的汽车站,一台从祁溪县开往乌山镇的中巴车缓缓地驶了出来,侯正东慌忙跟司机招呼一声,背着他的迷彩包下了车。
“小伙子,今天谢谢你了,那几个扒手是祁溪道上大哥龙哥的人,你要小心不要他们的报复。”
司机将车停了车,叮嘱了侯正东一声,侯正东点点头,他知道司机也有司机的难处,常年在这条线跑运输,如果得罪了这些黑恶势力,流氓地痞们隔三差五地来他的车上大闹一场,这车还怎么能够跑得下去?
“快点,快点,马上就走了,小伙子你运气好,还有最后一个位子。”售票员大嫂热情地拉着侯正东的手上车,将他往车里面推。
中巴车上的确还剩下最后一个位子,而且空位子的旁边还坐着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侯正东扫了一眼,立即提着迷彩包走了过去。
女孩长得很漂亮,头发用一根皮筋很简单地扎在脑后,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连衣裙,挺拔的****将裙子高高地挺起,脚上穿着一双凉鞋,十个漂亮的足趾头安静地蛰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