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恒被这一笑吓得差点没魂，自己以前好歹也是在道上混过的，怎么就能被一个面相温和的男人给吓到？

何璟渊看他们就像看一只即将被自己宰杀的羔羊，但是又不急着一口咬死他们，而是要慢慢的折磨，让他们一点点看着自己死去。

这种感觉，比一刀杀死的心理折磨更加强烈。

高志恒拼命的想说话，怎奈胶带阻隔，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是真的没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更不清楚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可惜何璟渊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他蹲下身子，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拍拍高志恒的脑袋，说：“真抱歉，我不管你知道些什么，或者什么都不知道，我都不能让你活。”

高志恒浑身一僵，呜呜声越发大了。

何璟渊笑着看他的惊恐挣扎，说：“我向来是，宁可错杀一百，也绝不放过一个有嫌疑的人。”

高志恒几乎有些绝望，一旁的黄静也慌了，匍匐着爬到他面前，恳求道：“拜托你放过我们吧，志恒那天喝多了，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而我，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跟任何人讲，还有，璟渊，我那么爱你，你难道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吗？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何璟渊脸上丝毫没有动容，“爱？”

他轻笑，手指隔着布料，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温柔的如同爱怜的抚摸。

何璟渊的语气很轻，轻的就像森林夜晚里潺潺的流水声，“既然你爱我……那我更应该让你死，让你在恨我之前死去，这样，你对我的爱就会成为永恒，而卧，我会永远记住你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