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离！”

突然老夫人大喊了一声。sk82nf7

“哎——”程秋水在不自主中短暂地应了一声，抬高了头，旋即她反应到自己中计了，脸色顿时苍白如雪。

“呵呵——”老夫人得意地一笑，道：“你的名字叫小离，是吧？”

程秋水低下了头，无言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已经彻底暴露了，要杀要剐就全由这个老夫人吧。

“你还没有回答我是不是叫小离。”老夫人明明已经试探出来了，还追问。

不无聊么？

程秋水凄然一笑，道：“是了，既然你已经查清，还问什么呢？有意思吗？”

此刻的她满心凄凉，榆梅夫人的任务她是完不成了，她现在只想速死，不想自己落到敌人的手里受尽折辱后再被杀。她现在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改如何想尽办法自杀！

别了了榆梅夫人！别了阿姜！别了兄长！别了故乡！

……

“你是平安侯夫人的什么人？”

“平安侯夫人是我的祖母……”程秋水已别无他念了，只求速死，“什么都别问了，小女子我就是小离，小离是平安侯夫人的亲孙女，你们已经杀了我祖母一家，也不差我这一个了，好吧，现在如你们所愿，送我去与我祖母团聚吧。”

好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老夫人与她身边的武士交换了一下眼色，脸上的神情缓和多了。

可是这些程秋水已经看不见了，她现在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你口中所指的‘你们”是谁？”老夫人问到。

“装什么蒜！你不就是王后的心腹吗？你们不就是王后一伙人吗？人前赫赫巍巍，人后尽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真打量别人不知道么？！”程秋水鄙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