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的红佳母亲一进屋就看到了扔在地上,散乱成一团的菜和鱼,自家姑娘的日子过得很仔细,沒有特殊情况不会买这些大鱼大肉的,更不会像堆垃圾似的四下里乱扔,那么这些菜不用说就是安平买來的,能贪上这样一个有心的姑爷,红佳母亲的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
不过,大敝大开的房门和沉默寂静的房间里看不到女儿和安平的身影,这让红佳母亲感到一阵的纳闷,刚想扯开嗓子喊上一声,却听到女儿房间里传出急促的喘息和压抑抑的呻吟声,这让红佳母亲的老脸不由地就是一红。
作为一个过來人,红佳母亲自然知道房间里的两个孩子在卿卿我我,缠绵扉恻,这嘴上就是一阵轻啐,这俩孩子也不注意点影响,大白天的就腻在了一起,也不怕外人看到落下笑话,特别是这个安平,实在有些过份,整天也不见个人影,这一露面就欺负自家姑娘,抽空必须得好好敲打敲打他,让他把握点分寸,这都是领导干部了,也不知道注意个影响啥的。
年轻人处对象,正是蜜里调糖,你浓我浓的时候,像接个吻,互相爱抚一下这类的事情,红佳母亲也理解,九十年代了吗,人们的思想观念都开放了,处对象,耍朋友,早就不像从前那般,看场电影,牵个手什么的都得跟做贼似的,生怕别人看到指指点点。
就自己单位的那些年轻人,在大街上就搂搂抱抱,亲亲吻吻的,非但沒有觉得丢人的意思,反倒透着让人难以抑制的幸福感,所以,红佳母亲知道,若是自己一看到姑娘和对象躲在家里面卿卿我我的,就跟炸了庙似的瞎搅乱,那安平尴尬,女儿不高兴,自己也难堪,以后的日子里,自己和女婿之间可就不太好相处了。
权色冲天44
一念至此,红佳母亲就想着要悄悄地退出去,然后该做饭做饭,该干嘛干嘛去,省得招人烦,可这脚步还沒迈开呢,就听到屋里传出一阵脱衣服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这让红佳母亲的心里猛的就是一紧,心里忍不住的咒骂起安平來,虽说对安平比较中意,但这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这连彩礼都沒收呢,婚事什么的都沒商量呢,安平就要真刀真枪的,这若是让他胡來,这最终吃亏的不还是自家的姑娘吗。
这举起手,刚想敲门打断两个人的胡天黑地,房间里又传出女儿一句我就是你的了这样充满调逗的话语,这让红佳母亲悬在半空中的手又生生的收了回來,心里是一阵的失望和无奈,女生外向这话一点不假,红佳这个死丫头,一点不知道自珍自重,处对象就处对象吧,卿卿我我的也就得了,可这倒好了,一看到安平就被迷的五迷三道的,恨不得主动投怀送抱的成就好事,这咋就这么沒出息呢。
不过,红佳母亲也知道,自家的女儿从小到大就聪明,那小心眼一个接着一个,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着她清晰的思路,这会儿若是打断了她的好事,逆了她的心思,指不定她那心里要怎么埋怨自己这个母亲呢,守寡多年,红佳母亲比任何人都知道这寂寞的滋味到底是个什么样。
所以,这手举了半天,红佳母亲最终也沒忍下心去打断两个**高涨的孩子偷吃禁果,可是说來也巧,就在红佳母亲已经放弃了,转过身准备离去的一瞬间,膝盖却冷不防的撞到了摆在门口的洗脸架子上,顿时咣当一声巨响,强大的冲击力直把架子撞翻了,洗脸盆随着架子的倒向摔出去了挺老远,而安平也在这声巨响中惊醒了过來,差一步就迈过了雷池,直让安平汗颜不已。
“妈,你做饭就做饭吧,摔盆子干什么……”好不容易扒下了安平的衣服,马上就要攻破他坚守的最后一道防线,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刻,却被咣当一声巨响搅了局,李红佳的脸上布满了一层沉重的幽怨,抓起了小背心掩饰住胸前裸露的丰硕,看着安平忙三火四的穿着衣服,火气是出奇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