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谢太后娘娘挂念,让太后娘娘费心了,臣女罪该万死!”纳兰静赶忙又跪下来行礼,眼睛更是似乎不敢看向她!
“你这丫头怎的这般的生分呢!若哀家记得不错,你与韵宁可是表姐妹,你且学学那个鬼丫头,每次来哀家的慈宁宫每次都被她闹的没个安分!”太后娘娘似乎是像个普通的老婆婆一样,拉着晚辈喜欢与她唠唠家常,提起韵宁郡主脸上的笑意似乎更浓了!纳兰静虽面上不说什么,心里可清楚的狠,韵宁的性子绝对不是爱闹的,虽然与太后也算的上亲近,但没有一次违规的,平日里在慈宁宫更是端庄的让人挑不出一丝的不对来!
“太后娘娘仁慈,是臣女等倍之福,是这江山之福!”纳兰静赶忙的跪下来,声音似乎高了一些,满脸的膜拜之意,似乎无比的虔诚。
“你这丫头到底是个知礼的,孙嬷嬷去将我那翡翠镯子拿来。”太后的眼笑的更弯了,纳兰静到底是了解太后的,她平日里最喜欢讲究这些个虚礼,喜欢众人膜拜的声音,记得上一世,剑少峰一个刚入宫的贵人,因为被这太后娘娘慈爱的假象说蒙蔽,太后娘娘夸了她一句,她没有跪下来谢恩便直接拉出去给处死了。
“这镯子是皇帝南游的时候从浙江一带带过来的,听说是极为珍贵的,哀家到底老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这镯子留着也无用,哀家瞧着你皮肤白皙,带这镯子甚好,便赐予你吧!”太后从孙嬷嬷手上拿了过来,说着便要给纳兰静戴上!
“太后娘娘,这太贵重了!”纳兰静似乎一脸的受宠若惊,赶紧再次跪在地上。
“你这丫头,若再推辞,哀家可就不高兴的很了!”太后沉了沉脸,硬是戴在了纳兰静的手上。
“臣女谢太后娘娘赏赐!”得了镯子纳兰静再次的行礼谢恩,两人又聊了一会,纳兰静才说明来意,太后娘娘直夸她孝顺,便亲自下了懿旨,让孙御医随行。
“这丫头倒是个不错的!”纳兰静出了慈宁宫太后娘娘便与旁边的孙嬷嬷说道。
“太后娘娘看上的人又岂会是差的,这静郡主是极为知礼的!”孙嬷嬷赶紧在旁边应和,她跟了太后这么多年,自然是了解的,太后最是不喜别人反驳她的话!
“岂是仅仅是知礼,你瞧着她面上谦让有礼,可眼底里不见得有一丝的慌乱,并不必韵宁差,将来峰儿与魂儿一人一个,倒也美满!”太后娘娘眼睛眯了眯,从见得纳兰静的第一眼便有得这般的打算,韵宁郡主是自己从小便按着皇家媳妇培养的,这纳兰静有这样的气势,到底是不俗的!
“这,那二皇子?瞧着皇上的样子,似乎有意将韵宁郡主指给二皇子!”孙嬷嬷一脸的担忧,先皇后是唯一一个不再太后娘娘掌控之中的,连带的二皇子也不讨喜。
“哼,不过是一个贱人的贱种罢了!”太后娘娘一脸鄙夷,若不是皇儿护的紧,那贱种岂能活到现在?
这厢,纳兰静与孙御医出的门口的时候,纳兰烨华早就在宫门外候着了,三人见了礼,便急急的往纳兰府赶去!
见的老太太的模样,孙御医的脸沉了沉,赶紧的拿出了一根长有两寸的银针,猛的扎入老太太的人中穴,见得老太太身子缓缓的似乎不颤抖了,可面色并没有改便,唇依旧是黑的吓人。
“纳兰相爷,恕老夫得罪了,这老太太得的并不是什么特别的病症,而是巫蛊术,只有找到被施针的拖体,将其毁掉,老太太才能得以清醒!”孙御医沉了沉声,这巫蛊术只是祖上留下来秘传的,都只是听说,从未见过,如今老太太的症状与哪描述极为的相似,恐怕是被人施了针!
“什么?”众人都大惊,这巫蛊之术一直是朝廷所禁止的密术,先祖皇帝的后宫曾发生过一桩巫蛊案,当时的宠妃刘妃便是死于这种密术下,当时先祖皇帝大怒,彻查了此事,得知是皇后徐氏暗中操作,将徐氏一门全数的处死,这一惨案发生,这巫蛊术更是人人避而不及的,再也不敢提巫蛊这两个字眼,这密术更是朝廷所禁止的,若是有谁偷使这密术,可是灭门的大罪!
“许御医,这可不能玩笑!”纳兰烨华沉了沉脸,这巫蛊术可是沾染不得的东西。
“若是纳兰相爷不信,老夫也不多言,全当做老夫学艺不精!”那孙御医似乎也不高兴了,他行医这么多年,从未被质疑,如今纳兰烨华的态度让他很是不悦,若不是太后娘娘亲自下旨,自己才不屑出宫呢!
“孙御医严重了,来人啊,给我搜,每一个院都给我仔细的搜!”纳兰烨华赶紧着赔笑,这孙御医可是太后下旨请来的人,若是惹的他不高兴了,再太后面前添油加醋了一般,自己这纳兰家可是会有灭顶之灾的!
“孙御医想来也累了,不如稍作歇息,喝些薄茶!”纳兰烨华笑了笑,便带着孙御医到了厅里,孙御医也不推辞,便坐了下来,与纳兰烨华闲聊了起来。
而宫氏等女眷则是侯在老太太的床前,在一旁伺候着。
纳兰静在旁边一直浅浅的笑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老爷,查到了,查到了!”大约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听到外面家丁传来的声音,众人赶紧的走到外屋,只瞧见一个家丁拿着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白色的偶人,上面扎满了银针,看的众人心里一惊!
“这是从哪里寻来的?”纳兰烨华赶紧着起身,心里更是沉的厉害,如今当着孙御医的面把这东西找到了,此事断然是瞒不住的!
“回老爷,是从夫人的屋里找到的!”这家丁的话音一落下,宫氏的脑子嗡嗡直想,她自然是知道这小人的厉害之处,可更知晓被查出来的后宫,不光是她自己,怕是连宫氏一门都会遭受牵连!
“你胡说,我屋里怎么会有这脏东西!”宫氏赶忙的说出声来,这事断然得不会应下,她冷冷的扫过二姨娘与三姨娘的面上,今个只有她们进过屋子,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