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傲澜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小孩子脾性就没改过一点的!"
"你们..认识很久了?"傻呆着也是尴尬,想着cloris对粱傲澜的一往情深,自己倒不如做个现成的红娘了。
"看着她长大的,一直当妹妹看着,就是自己亲妹妹的那种感觉,后来要不是她哥跟我说,我都不知道她的心思,可就算知道了,也是枉费她的用心了。"粱傲澜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笑着,像是看着小孩过家家般。
"cloris也不小了,现在追她的人可是多的多,你要是一直不改变自己的心思,到时候她被追走了,你可是后悔莫及的。"岳依依玩笑的话语,也存了些试探粱傲澜的心思,从cloris无意的话中,她听着粱傲澜对自己有意思,总觉得不可信,如果真是如此,今儿试探出来了,那可是要断了他的心思。
"何必再试探我呢,你有多聪明,一些事情不点破你难道看不透?"粱傲澜笑着轻抚手上酒杯口的边沿。
岳依依低头不语,俩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一杯红酒喝完之后,岳依依才轻启双唇:"虽然我现在还没去领那一纸证书,但我就跟结婚没什么区别了,我一直以为cloris只是小女孩心思的吃干醋,是我反应迟钝了,我们不可能的,除了尊敬跟这段时间培养的友情之外,我对你,就没有别的了。"
话语说的很笨拙,也很沉重。粱傲澜做出这会儿坦白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迎来的会是拒绝,即使心里早有准备,可..还是胸口发闷的很。
"没关系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好感是很正常的,我自然不会强求你做什么,我们还是朋友。"粱傲澜说的冠冕堂皇,背地里做的事情哪儿是这么的坦荡荡?
"我知道你从来没有爱过我,我也不奢望你会爱我,可…我们分开后,你有想过我吗?"宋绣望着面前这个虽然是随着自己起舞,可整个心思却全然不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问。
这一问倒是让孟泽威回转了心思,说是没想到也不可能,就算是养条狗它对你忠心耿耿,有天你们分开了,你总还是会偶尔想起她来。
而且他不可否认的是,当初第一眼看到岳依依的时候,他注意到的是她的眼睛,像极了宋绣,那段时间他一直在找一个像宋绣一样知进退,顾全局的女人可以结婚来应付老爷子。
看到她眼睛的那一瞬间,他脑海里想的是会不会像宋绣那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听话,找什么人最后的结果也无非是结婚二字,倒不是面前这个女人了。
只是没想到渐渐的接触之后才发现,自己找的哪儿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简直就是给自己找了一尊佛在家里供养着。
"宋绣,我从来没有承认你是我的女人,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干净利索,你也清清楚楚,你之前对岳依依的行为我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就网开一面。你们不同,你也别想跟她相提并论。"眼看着宴会的结婚,孟泽威三言两语的说完了绝情的话,抬脚朝岳依依走去。
这个晚上他忍得够长久了,就一直眼看着岳依依跟情敌成双相携而行的,气都要把肺给气炸了。
回国之后日子算是风平浪静着,回国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去看了米蜜的小宝宝,竟然随了米蜜的姓氏,叫了米糖,随了蜜糖的谐音,郑刚说了他这姓不适合女孩的名字,等第二胎是男孩再随了他,郑刚是旷野的很,可却也是爱惨了米蜜。
看着刚刚才一个多月的小家伙,都说女孩随爸爸,小蜜蜜倒是会长,像极了妈妈的模样,抱在怀里软绵绵的就像个棉花糖似的可人心儿。
"正好!来给我家当儿媳了!米蜜啊!你是生的早不如生的巧!让俩孩子一块长大,青梅竹马培养感情,以后的婚姻啊!那都是水到渠成的!"岳依依越说越高兴,看着怀里的未来儿媳更是兴奋不已。
这边儿还没兴奋完,那头绮丽儿就闯祸了,把还不到两岁的楚亦玺给推倒在地上了,正好磕到了后脑勺,要知道楚亦玺一生下来就不怎么哭,这会儿似是真的疼了,张嘴就嗷嚎大哭起来。
楚亦玺是楚家小祖宗是这事儿整个深海市都知道,看着一脸无谓还颇为鄙视正在哭鼻子楚亦玺的绮丽儿,岳依依真真恨不得拽过她来狠狠的揍一顿。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话对着绮丽儿说绝对不假的,问她为什么就好端端的把楚亦玺给推到了,她叉着小腰横眉冷对着楚亦玺说:"他朝着弟弟吐口水!"
本来占上风的颜茜儿一听这话,也不哄怀里的人儿了,表情变得拧巴起来,朝怀里的楚亦玺质问着。
"为什么朝着弟弟吐口水?!"
"绮丽儿…一直哄他..不..不看我的!"楚亦玺嘟着嘴,人虽不大倒是学会吃干醋了。
颜茜儿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朝绮丽儿竖了竖大拇指;"绮丽儿!好女孩!推得好!"
绮丽儿居然傲娇的点了点头,颇为不屑的看了眼生闷气的楚亦玺,颜茜儿嘴上这样说着,可心里却为未来的楚亦玺发愁了,就凭着绮丽儿对楚亦玺的厌烦,以后长大了应该也不会改善多少,这自己儿子要真的一直死心塌地的,那要受多少伤害啊!
那则香水广告很受商家的赞赏,播出之后也引起了很多同行的讨论,反响甚至要比想象中还要好,岳依依的工作室这段时间可谓是连创新高,生意是接踵而至。
除了忙碌的工作之外,之前的风起云涌似乎一瞬间都风平浪静下来,直到这天来自北京的电话又打破了一池的宁静。
"依依,还记得我吗?"那头声音清脆婉转,带着淡淡娇媚的气息,一听见岳依依就想起了在西伯利亚的那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