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房间,孟泽威就拿起手机给李助理打了电话。“订些福记餐厅的不刺激的食物过来。”
福记餐厅是日本有名的港式餐厅,日本的粥基本没有好吃的,而那家餐厅的粥倒是有几百种的选择。
没一会儿,就有人直接推着小车过来了,挨个放下后离开。岳依依倒是有些饿的前胸贴后背,拿起碗粥就闷头吃起来。
一顿饭吃得自己酣畅淋漓的,吃完后四仰的趴在床上,孟泽威一直拿着药在旁边看着,看了许久起身走到岳依依面前,蹲下就要解她上衣的扣子,吓得岳依依一把打开了他的手。
“干什么你?!!”
“你脱衣服怎么擦药?这是要靠揉捏的往腰部上擦的。”孟泽威抬头盯着她,岳依依瘪了瘪嘴,看着他那黑曜石的眼神里真的是不含任何的杂质,刚想张嘴却又被他给无情的打击了回去。
“别说让你的那个小助手过来?就她那个小身板有力气给你擦药?医生嘱咐的是要用巧力,你确定她有那能力?”
岳依依瞬间就无话可说了,球球有时候穿高跟鞋走路都能摔跟头的,就别跟她说巧力这个词儿了,估计她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
结果就是孟泽威还是顺顺利利的脱下了岳依依的衣服,岳依依整个脸蒙在被子里,只觉得孟泽威手上的药膏一片火辣辣的,蹂力的一点点捏着自己的腰,竟然舒服的很,就好像累了一整天伸了个懒腰似的。
太舒服了,一时没忍住就哼哼出了声音,那声音有些惹人遐想了,只是轻轻的一哼岳依依就立马闭上了嘴,孟泽威手上没小心一用力,岳依依嗷嚎的就喊了出来。
“杀人啊你!!”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刚刚那声音太…”孟泽威连忙收回力气,小心翼翼起来,可脑子里萦绕的却全都是那挥之不去的声音。
岳依依一声没吭,趴着一言不发,紧紧的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出生。岳依依的皮肤本来就是娇嫩的,生完孩子之后整个人更像是换了一层皮似的,摸上去就如剥了皮的鸡蛋般,孟泽威盯着雪白的后背总是定不下神。
眼神却忍不住的往她侧边的胸口那里撇,那天晚上她的醉酒他的福利,真的是干涸了好久般,这会儿只是触摸了一下皮肤,胸腔里的那股邪火就怎么也压制不下去,恨不得立马把眼前的这个上伤残人士给扑到似的。
这会儿的孟泽威恨不得抽自己的一巴掌,明明都是伤残人士了,自己还抱着这种不正经的心思,努力的克制着,硬着头皮,脸都给憋红了才涂好的,揉捏完后立马就给她披上了被子,心里却暗暗发誓着,以后一定把这次的彻彻底底给补回来。
大床房,床自然就是岳依依睡,孟泽威也想舔着脸睡上来,可岳依依说了,他要是敢上来,她就赶着爬回自己的房间,这导致孟泽威只能缩在那个一米多的小沙发上。
听着岳依依的呼吸声均匀了下来,孟泽威才小心翼翼的到了那张床上,不忍心再掀开被子让里面钻进一点点的冷风,孟泽威干脆就隔着被子轻轻的拥住了岳依依。
哪怕是就这样,隔着一张被子就算是感受不到她的温暖,他也安心的很。哪怕就是这样,隔着一张被子闻到她发间的洗发水的想起,也是魂牵梦绕了多少次才得以实现的。
孟泽威一晚上都没有闭眼,外面的月光微微透过窗帘调皮的蹦跶到岳依依的脸颊上,他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心里像是存了无限的阳光般,一点点的暖和了他整个身躯。
第二天岳依依很早就醒了过来,扭头看向一米八几的孟泽威缩着身子在那个小沙发上,心顿时就安宁了,还算老实没有偷偷的跑到床上来。
岳依依腰还是用不上力气,却可以下地勉强的走路了。不管孟泽威怎么说,死活的要去拍摄场地。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当然是我自己做主!你不要管的这么宽好不好??!”岳依依最讨厌的就是孟泽威这种自己什么事情他都要插足一下的姿态。
“你现在要是安然无恙的我怎么会限制你?你乖点…歇一天。”跟岳依依的想法完全不同,孟泽威一直希望的是能把岳依依当成至宝来疼着,恨不得就是连颗瓜子都剥好了放在嘴边,把全世界最得心的东西放在她的手心里,觉得这样才是最疼爱的。
岳依依干脆看都没看孟泽威,放下早饭的筷子就慢慢的朝房门走着,虽然腰给扭了,可腿不是还长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就不会走路的?
“你在闹什么脾气?我不是为了你好?三十多岁了,怎么总像个孩子似的!耍性子?”即使岳依依现在已经成熟的很彻底了,可在孟泽威眼里,她还是会像二十岁那般。
岳依依却冷笑一声,无奈的扭头看了看窗外。“孟泽威…你总是这样,就是因为这样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是我爸!不是我的丈夫。不要总管我!你以前可以以丈夫的身份来管我!现在呢?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完后甩开孟泽威的手,就走了出去,门没有关上头也没有回,孟泽威伸开自己的五指,散出来的是一堆的空气。抓不住任何的温暖,冷却的让他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