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当即就有点不舒服,这位是谁?看他和公孙大娘有说有笑的样子,难道是相好找上门来了?昨天还准备和碧瑶共侍一夫来着,莫非想共侍一夫的是这位?别人还行,假如是碧瑶,老子会打得你老妈都认不出来。
刘昊心里一阵烦躁,进去也没搭理那俩谈笑风生的男女,径自走到丁香身边:“坐这么久了,起来活动一下。别太劳累了,我会心疼你的。”这话说得丁香一阵脸红:“郎君这是怎地了?有外人在呢。”说完对那位男子说道:“让先生见笑了,这位就是我家大郎。”
公孙大娘早就看出了刘昊的心思,这时候很隐蔽的瞪了他一眼:“刘郎,这位是教坊的乐器大师秦先生,早年与奴家甚是相得,今日天上人间开张,秦先生前来道贺,刘郎是有心事?怎么看着不甚开心的样子?”
刘昊一阵脸红,日!原来是乐坊的琴师,还以为是来跟老子抢女人呢。
咦?琴师?刘昊忽然眼前一亮,那老子的吉他这不是有人做了?哈哈,当下刘昊赶紧朝这位秦先生拱手说道:“今日高兴之余,想到若家中长辈看到,想来应该十分欣慰。所以心中略有惆怅,怠慢这位先生,还请莫要怪罪!”
这位秦先生也是赶紧起身拱手施礼:“想不到名动洛阳的刘小郎君竟然如此年少俊朗,他日若有暇,某还想厚颜请刘公子给某做首乐曲,某也好教授一下教坊那群苦命人儿。”
刘昊嘿嘿一笑,老子正想怎么开口请他做吉他呢,没想到这位先开口了,哈哈!当即刘昊就说到:“秦先生,我这里正好有种新式乐器的大概做法,不知先生可愿试试?此乐器若成,乐曲可是有很多呢。”
这人一听,立马激动起来:“刘小郎君请讲,某若能做出一件新的乐器,此生已无憾矣!”
想着下午也没什么事,刘昊就和这位秦先生蹲在榻上,他拿着鹅毛笔,在纸上先画上吉他的样子,然后又画了各个部位的分解图,琴弦倒不成问题,用琵琶弦做长点就行了,最细那根钢丝弦等钢做出来之后,要多少有多少。
秦先生真不愧是做琴的行家,听了刘昊的话后就总结地说道:“此名为吉他的乐器,琴箱部分与其他乐器类似,并不难做,只是这琴颈如此之长,想来只能用材质比较硬的木料,具体的,某回去好好想想,一年之内,想来是能做好。”
刘昊呵呵一笑:“还请先生多多费心,此乐器对某有大用。”
这位一听,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道:“小郎君放心,某定能做好!”
说完也不喝茶了,将刘昊画的图纸往怀里一塞,对几人拱了拱手就风风火火的告辞回去了。
等他走后,公孙大娘皮笑肉不笑的对刘昊说道:“刘郎方才进来之时怒气冲冲,所为何事啊?”
刘昊见她神色不善,赶紧凑到丁香身边,奸笑两声:“丁香小乖乖,你家郎君要教你这数字运算方法,想不想学啊?”
丁香脸红的拍了他一下:“郎君,公孙姐姐还在呢。”虽是这样说,但是眼中的欢喜却是掩盖不住的。
刘昊正想再说什么。突然感到身下一紧,他的“小志才”被公孙大娘已经牢牢地攥在了手中。刘昊很无语,这妞怎么有这个爱好?以后万一跟了自己天天被她抓,会不会影响老子的“性福”?
公孙大娘在刘昊身后咬着牙说道:“刘郎,奴家既然已经决定留下,就不会做那对不起你的事,若是再有怀疑奴家的事发生,奴家就剪了它。”说完手上还加了几分力道。
刘昊很无奈,日了!这娘们儿原来怪老子吃醋多想,也不想想咱俩才刚刚认识不到二十四小时好不好?我们还没熟悉到相互抓下体的关系好不好?人家很羞涩的好不?
丁香蹲在榻上看着公孙大娘和刘昊的举动,已经完全呆住了。她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把脸扭到别处,然后轻咳一声:“那个······静香姐姐,你和刘郎······大白天就这么心急么?”
刘昊放下不知什么时候握在公孙大娘胸前的狼爪,很不自然的笑了笑:“我们这是手误,手误!”
公孙大娘这会儿才想起丁香就在旁边,羞得连忙撒手跑开了。
刘昊嗅了一下手上的余香,这妞居然叫静香,那老子是不是改名叫大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