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最好离我远些,我和你亲善的戏就到今天为止,以后咱们**裸的做敌人,不要胡乱靠近你的敌人,刚刚我若有心,你去找慕西风玩儿去了!”
“好一个坦坦荡荡的凌家堡继承人!”
“坦荡也要看和什么人比,和你们夫妻两个做出的那些为了权势阴暗龌蹉的事情,我自然是坦坦荡荡!”
“你不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吗?”夜锦狭长的眸子微眯,缭乱的情绪暗涌。
“你的不拘小节是为了得到想要的权势去伤害一个本就已经悲惨到极致的少女?我现在坦荡荡的告诉你,我一直都是一个小气的人,给过我伤害的所有人我都在心中记得清清楚楚,很快这些人就会知道什么叫做锱铢必较、加倍奉还,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您!”
夜锦站在九夜的对面,她眸子里带着笑看着他,嘴角勾起了森然的弧度,夜风在两人之间流转,不知为何夜锦觉得心口紧紧的,像是什么东西牢牢的禁锢住了他的心。
“很好,既然话都挑明了,那你也给我记住我说的话,这世间没有任何人能忤逆我,你凌九夜也不可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穿上我的嫁衣!”
“我等着那一天,不过……太子爷可得加油了,我担心你根本活不到那一天……”九夜柳眉轻挑,眉眼之间全是对眼前这个男人的不削,不管在哪个时空,这些以踩着权势扶摇直上的男人都是这样的一副嘴脸,为了得到权势可以不惜一切的模样同样让人恶心。
就在此时,本来就有些破旧的朱红色院门被人一脚用力的踢开,发出了刺耳的撞击声,九夜望向院子里,之间暮云歌杀气腾腾的带着一队人马正朝着她这边走来。
“你看第一波找死的人来了,太子爷我怕是没空招呼你了!”
“二小姐先忙着,刚刚没说完的,咱们改日接着说!”夜锦表情极其暧昧的俯首在九夜的耳边,眸子里的玩味让九夜的厌恶更加不可收拾。
言罢夜锦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而去,至始至终没有看暮云歌半眼,就像是这院子里根本没有那个人一般。
“果然和你娘一样是个下三滥的小贱货,居然在背地里勾引你妹夫!”九夜今天才回来,就连续送给了暮云歌三个大礼,凌长欣的死亡真相,慕西风的惨死,还有她手下那一波得力助手的魂断西天,这些足够让平时端着大家气质的暮云歌见到她就彻底发了疯一样!
九夜对此十分满意,暮云歌本来就是个山野村妇,现在终于将自己本来的泼妇面貌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了。
“哎呀,大娘你说话可得注意了,我原本记得这太子可是我的夫婿,你长欣姐姐背着我和她上了床,我才不要他的,现在他倒是想回到我这儿来,可惜了,我看不上!”
“你还有胆子和我提长欣,活得腻歪了是吧,好我就送你去见你娘,来人啊,把她绑到行天台!”凌家堡再怎么强悍上头怎么也有名义上的朝廷看管着,是没有执行死刑这样刑法的权利的,行天台是凌家堡执行家规的刑场,所谓的家规大部分都是鞭刑,轻的就二三十鞭子,重的那就是数以百计千计,和死刑没有什么两样。
让暮云歌意外的是九夜并没有任何想象中的反应,而是转向头看着被踢破了的大门,然后眉头微微一皱,清冷的问了句:“谁踢的?”
“是我踢得,你要怎么样啊!”暮云歌嘴角勾起轻蔑的笑,那模样就像是在说,你能耐老娘何?
九夜转脸看着暮云歌,视线缓慢的移到她的脚上,素手伸出来在两只脚之间晃了晃:“那一只?”
“你反了你!”暮云歌被九夜的诡异气场震慑住,心里居然开始莫名的害怕起来。
“是那一只!”冰冷的声音陡然拔高,原本没有什么情绪的眼眸之中怒气腾然而起,暮云歌心头一寒颤,面儿上却还是要努力的让自己保持镇静!
“小贱人,为非作歹那么多,杀了舅老爷现在还对夫人无礼,你他妈找死!”就在此时暮云歌身后一人高马大的大汉看不下去也忍不下去了,怒吼一声一个大步夸出来,只是还没有站稳,一条细长的藤蔓朝着他的脸就挥舞了过去,啪啪的两声响,那看似细小的藤蔓却在将大汉的脸打得血肉模糊伤口呈现出叉的模样。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大汉惨叫的当口,藤蔓顺势就进入了他的嘴,敏捷的缠绕住他的舌头,然后用力往外一扯,血淋淋的舌头就这样被生扯了下来!
“一个山野粗人我能容你在凌家堡里讨生活你就应该感恩了,居然还敢对主子不敬,找死的是你!”藤蔓回到九夜手里,暮云歌才看清楚不过是九夜身边的一株吊兰上的一根普通藤蔓。
“阿卡,阿卡你怎么样了!”这个叫阿卡的是暮云歌原来生活的山寨里的一等一的武士,这些年多靠他在她身边护持,可见情谊有多深,凌九夜这个小贱人专挑选她身边最亲最近的人下手,简直不容原谅!
“言归正传!”九夜漫不经心的将藤蔓放回吊兰里,然后眸子犀利的看向脸色苍白的暮云歌,“该告诉我,是那一只脚踢烂了我娘的门的了吧!”
“谁要和你讨论是谁踢烂了这破门,你残害手足,谋杀亲舅舅,还害死了府里那么多的护院,罪孽深重,今天我就要……”暮云歌眸子里已经是恨得不行了,如果不是忌惮着九夜的种种诡异,她早就扑上去将她撕扯成碎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