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只要不伤害她。”
“我要你死。”
话说完,耶律峰峦吩咐手下:“把他抓起来!”
只看见原本还是黑涔涔的夜此刻间照亮了整个树林,远远看去,像是傍晚的夕阳落幕,华丽灿烂。
情毁站在火圈中央,层层包围着他,情毁拔剑蓄势待发,而站在远处的耶律峰峦却笑得灿烂无比,他说:“血魔,你束手就擒吧,这样你还可以见到白妙竹。”
原本准备备战的情毁听到这句话,慢慢的把剑收了回去,抬起那张淡漠的脸庞,视线紧紧盯着耶律峰峦的眼睛,想从中探索出这句话的真实性。
“你放心,我耶律峰峦的话说话算数的。”
“情毁,情毁。”狱中的白妙竹看着阶梯口进来的情毁,大声喊道。
待情毁走进,白妙竹才发现情毁是被人驾着进来的,而人已经不省人事。“耶律峰峦,你个疯子,我和情毁跟你无冤无仇,你把我们抓来干什么?”
“耶律峰峦,你个王八蛋!”
“耶律峰峦,你爹娘生你是留下了胎盘。”
白妙竹骂着骂着就骂哭了,泪水随着脸颊滑落,圆圆的大眼睛哭的红红的。情毁悠悠转醒,看着白妙竹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心疼。
“咳,咳,咳……”情毁想开口安慰几句的,却喉咙干咳无法说话。
白妙竹听见声音,赶忙跑过来说;“情毁,你怎么样了?”
情毁指了指喉咙,又咳了两声,现在的他很虚弱,耶律峰峦给他吃了软骨散,让他无法运功,也无法动弹。
白妙竹赶忙叫来狱卒倒了碗水喂给情毁喝,等了一会,情毁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情毁,怎么回事,你怎么也被抓来了?”白妙竹焦急的问道。
“耶律峰峦想抓的人是我,是我连累了你。”情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白妙竹听。
白妙竹听完愤愤不平的又开始骂耶律峰峦,骂完反应过来,问:直接“那你就直接被抓来啊?你都不知道反抗吗?”
“那个时候担心你。”声音有点低。
白妙竹心里一怔,一阵歉意在心底盛开,她知道情毁对她好,他不说,她装傻,以为这样可以让他明白,可是现在她不能再装傻了,如果以后还发生这样的事情,说清楚了就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了。
“情毁,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你像我哥哥一样,真的很感激你。”
情毁呼吸一窒,心口似针扎了一下,很痛,记得自己参加训练的时候所受的伤都没有这么的疼。
哥哥!是啊,情毁他自己明白,只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执着下去,不管她爱不爱他,他就是爱了。
“我会救你出去的。”情毁的声音很坚决,对着白妙竹说,似乎又是对自己说的。
“嗯,我们一起出去。”白妙竹握着情毁的手,抬头看着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又是黑夜来临,情毁哄着白妙竹睡着之后,他叫来狱卒,说有事找耶律峰峦。狱卒叫了另一个狱卒通报耶律峰峦,比想象中的顺利,似乎是猜中了他肯定会找耶律的。
很快,耶律峰峦穿着一件紫色的斗篷从台阶上走下来,步伐不紧不慢的走着,脸上露出一副淡淡的冷漠看着情毁,左手带着一个玄黄玉的扳指,右手无意识的转动着扳指。
“血魔,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落在我的手里吧。”
“你和耶律章政什么关系?”
“哈哈哈,你倒是想到了我要杀你的理由了,我还真小看你了。”
“耶律章政是第一个叫我血魔的。”冷漠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是我哥,最疼我的大哥,被你杀死了,我在他尸体旁发过誓,我会替他报仇,我找了你几年,找不到你的痕迹,终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居然遇上了你,可是我打不过你,后来我再去调查你,终于知道你的弱点了。”
“我恨你,我大哥与你无冤无仇,你能下得了手杀他。”
“放了白妙竹,我做过的事我自己承担。”
“好,我耶律峰峦也不是一个滥杀无辜的人。”耶律又对旁边的人吩咐道,“把白妙竹放出来,送她回去。”
“谢谢你,也对不起。”
“对不起?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哼,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耶律峰峦恶狠狠的说完便转身离去。
第二天,白妙竹安全无恙的在床上睡觉,带她醒来看见自己谁在自己床上,急急忙忙去找情毁,但是任凭她怎么找都找不到,估计是前两天狱中潮湿的环境,现在又是急火攻心,白妙竹站在庭院中央就晕了过去。周围叽叽喳喳的一片嘈杂,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