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大亮,耶律峰峦便点了白妙竹的穴道,然后,扛着她,在一次的破窗而出,自己的一群弟兄也紧随在自己身后。番邦使节的弟弟耶律峰峦,之所以会这么早就要走,是因为他想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曲,他要揪出那个神秘男子的真面目,他绝对不会容许,那个,神秘男子在自己那引以为豪的观察力上抹黑。
番邦使节的弟弟耶律峰峦,从昨晚自己的分析来看,这神秘男子肯定是要将自己一个人,引到城外,然后找机会暗杀自己,那他便来赌一把,若是那神秘男子追来了,那他就是赌对了,若是没有来,甩掉那神秘男子也好,免得夜长梦多。
情毁,本是在熟睡中,但听力向来灵敏的他,察觉到耶律峰峦有动静,猛的从梦里清醒过来,然后,走到了隔壁,白妙竹和番邦使节的弟弟耶律峰峦,住过的房间,情毁看这桌上的那些没有动过的东西,然后,摸了摸地上从白妙竹身上掉落的银光粉的粉末,情毁蹲在地上,看着那银光粉末,然后,便跟着白妙竹身上的银光粉追寻着走,一直追到了城外,情毁看耶律峰峦居然出逃到了城外,情毁也感觉不到这附近,除了有会武功的耶律峰峦的气息和不会的白妙竹的气息外,还有的什么人的气息,情毁心里暗喜,心是这是个动手的好机会,不能错过,然后,准备暗杀,番邦使节的弟弟耶律峰峦。
“这位姑娘的美貌真是貌似天仙呀!”耶律峰峦语带轻佻,举起右手轻轻抚上白妙竹的脸颊,嘴角带着一抹调笑,眼神中透着满满的戏谑,“不如今夜来我房里共赏良辰美景?”
“滚,那凉快哪呆着去。”白妙竹用力打掉了耶律峰峦的手,好看的柳叶眉此刻紧紧的皱在一起,眼底的怒火蓄意待发,只是杏仁圆的大眼睛把这幅生气的模样衬得更加可爱,因生气而涨红的脸颊仿佛能滴出血来,更添几分娇俏。
耶律峰峦看着这样的白妙竹笑意更胜,本来俊美的脸上也更加迷人,旁边青楼的女子争先恐后的围了过来,纷纷喊着:“公子,青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夜可与公子促膝长谈。”
“公子,我是小艾,我想最好的美景就是公子抚琴,而我可以一舞倾心。”
耶律峰峦噙着淡淡的笑容不作答,拉住欲抬脚走的白妙竹:“小娘子,别走呀,不要害羞,放心,从了我,我让你这辈子锦衣玉食,生活无忧,怎么样?”
“滚你大爷的!”到底还是个深闺中的女子,面对赤裸裸的挑逗,白妙竹哪受得了这股气,当下毫无顾忌的破口大骂。见自己的手腕挣脱不了,便抬起右脚朝耶律峰峦狠狠地踩下去,要多用力就多用力。
耶律峰峦吃痛放开了白妙竹,心里暗恼没留意白妙竹来这么一招,还力气这么大,脚尖都被踩麻了。痛归痛,耶律峰峦还是眼疾手快的出手抓住了白妙竹的肩膀。
白妙竹走不了,火大的想给对方来个过肩摔,无奈自己力气敌不过,就这么定定的被钉在原地,心里的怒意濒临到了极点,看见门口赶过来的情毁,急急忙忙喊道:“情毁!情毁!这边!”
而这边匆忙赶过来的情毁看见白妙竹,心里的慌张总算压了下去,再垂眼看见白妙竹被一个男子擒住,没多想就冲了过去,一闪眼剑已在情毁右手中。
耶律峰峦看见门口的情毁的时候,本来带着笑容的脸蓦地收敛了去,薄薄的嘴唇抿紧,刚刚还是一张阳光温煦的脸,现在却是冰冻三尺,令周边的青楼女子齐齐往后退,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被冰到。
剑直指耶律峰峦的喉咙口,当剑尖还差一寸的时候,耶律峰峦运气往后退了一步。
获得自由的白妙竹赶紧跑到一边,朝着情毁大声说:“情毁,他刚刚调戏我,帮我教训他!”
情毁回头看了下白妙竹,刚毅的脸上在看向白妙竹的时候竟一点点柔化,冷毅的眼眸透着一丝温柔,在确认白妙竹没事之后就转过头盯着耶律峰峦。面对他,情毁发现,对方看着自己有一股杀气。作为杀手,情毁对杀气再熟悉不过了,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恨他,以至于想要杀了自己。
情毁回头看了下白妙竹,刚毅的脸上在看向白妙竹的时候竟一点点柔化,冷毅的眼眸透着一丝温柔,在确认白妙竹没事之后就转过头盯着耶律峰峦。面对他,情毁发现,对方看着自己有一股杀气。作为杀手,情毁对杀气再熟悉不过了,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么恨他,以至于想要杀了自己,不由的仔细看了一下耶律峰峦。
这是情毁见过的比任何女人都美丽的男子,狭长的眼睛在眼尾处向上微翘,高挺的鼻子,红艳的嘴唇,白皙的皮肤,俊美的五官和线条分明的轮廓组合在一起,既有了女子的柔美,又有了男子的俊逸,身着白色镶金边的宽大袍子,前襟是用金丝线刺上去的一只虎头,形态逼真,似乎在勇猛的嚎叫。这样一个美男子,情毁没理由记不住的。
“血魔,终于见到你了。”耶律峰峦缓缓吐出这几个字,眼眸一直盯着情毁。
血魔!情毁听见这个名字,身形怔了一下,好久没有听见这个名字了,好像曾经有个人死于他的剑下,好像鲜血溅到了他的眼睛里,好像模糊中有个人看着他的眼睛说:“血,血魔。”从此江湖上盛传有一个红眼杀手叫血魔,此人一招夺命,无人能存活。只是自从开始保护白妙竹之后情毁便不在接任务了,血魔这个名字也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