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清酒下肚,加上白妙竹的晚膳并没有吃多少,她的胃烧的有点难受,脸蛋也是红扑扑的。
“唔……”胃痛的难受,白妙竹不满的哼哼了一声。
“怎么?”安格转过脸,透过月光看着白妙竹有些难受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微微的皱眉,一下子夺过了白妙竹的酒杯,“不能喝酒为什么不早说?把身子喝坏了怎么办?”
“我没事。”白妙竹不满的挥了挥手,想要把酒杯夺过来。
“肚子不舒服就别喝了,是不是胃疼?”
“胃疼算什么?”白妙竹自嘲的轻笑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胸口道,“心里疼才是最难受的。”
看着她的模样,安格的心也随着白妙竹的情绪波动而剧烈起伏着。
“你知道么,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女孩。”安格看着白妙竹明明难受却还偏偏硬撑的模样轻轻开口道。
“你该不会说我像你前女友之类的吧?”白妙竹又是喝了一口酒,若不经心的开口说道。
发现安格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白妙竹有些不相信的转过头望着他,“不会真的这么狗血吧?”
安格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一会,突然再次将她手里的酒杯抢了过来,“别喝了。”
“你放手!”白妙竹有些微怒的开口,“你要是不喝就请你离开,我心情不好难不成喝杯酒还不行?”
听了她的话,安格默默的松开了自己的手,任由白妙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你们男人都是大坏蛋!”白妙竹突然将手里的杯子一扔,被安格一个眼疾手快的接住。
“为什么是坏蛋?”安格好脾气的将酒杯倒满了酒,然后又塞进了白妙竹的手里。
“你们一个个的都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白妙竹说着,委屈的撅着自己的小嘴。
“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
“可是他就是!有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宠物,他高兴了就对我好一点,不高兴了就对我那么坏,凭什么……”白妙竹说着,心里的委屈顷刻间全部崩塌,她低头,小声的抽泣着。
安格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的拳头握了握,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妙妙……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很短很短,可是你知道么,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真的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想我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做一见钟情……”
安格柔和的声音伴随着月光的柔和轻轻的洒落在白妙竹的周围,她的睫毛微微翘了翘。头也不受控制的向安格的肩膀上靠去。
感受到身边人的“回应”。安格又是开口试探的问道,“如果你愿意,我想带着你,我们两个穿越到古代的现代人找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发挥我们现代人的智慧,我坚信一定可以生活的很好的,你说好不好?”
安格说着,转过脸望了身边的人儿,却被她均匀的呼吸声弄得满头黑线。
这个小女人,睡过去了!
嘴角微微一抽,安格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好将她抱了起来,纵身一跃,便是来到了她的寝室里。
夜已经很深了,就连在门口守夜的宫人也陷进了浅浅的睡眠。
安格小心翼翼的将白妙竹放在了床铺上,为她盖好了被子之后,抿起薄唇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床上这个睡得正香的可人儿。
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落了进来,白妙竹若隐若现的轮廓在安格的眼里却是那样的明朗。他犹豫了一下,对着白妙竹的额头轻轻地一吻,便是跳过窗户悄悄地离开了。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白妙竹白皙洁净的脸蛋上,她皱了皱眉毛,好看的眼眸缓缓的启开了。
天啊,头好痛,她一只手捂着头,一只手撑着坐了起来。
刚想开口唤小云,却发现自己的嗓子疼的离开,想要说出口的话却被堵在了喉咙处化作了一丝沙哑。
“呀,小主,您醒了?”巧的是小云正巧推门走了进来,发现白妙竹已经坐了起来,有些吃惊的开口问道。
“你给本宫倒点水。”白妙竹清了清嗓子,沙哑的开口道。
“天呐,娘娘,您的嗓子是怎么了?”小云连忙为白妙竹倒了一杯水,然后毕恭的递了过去,关切的望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娘娘,您该不会是染上了风寒吧?奴婢这就去宣太医。”
白妙竹望着小云步伐急切的跑了出去,低头又是喝了一大口水,咽下去的时候眉毛不自觉的皱了皱,嗓子真的很痛。
唉,自己前一阵子刚刚借口身子不爽而而推辞了季天耀为琉璃国一行人的摆宴酒会,没想到报应这么快就实现了,自己还真的感冒了,擦……
不一会,太医便来了,为白妙竹拔了把脉开了几道药房之后便是离开了,白妙竹斜靠在自己的床铺上,脑子里开始飞快的飞转着。
不对啊,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染上了风寒?她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好像去自己寝宫里的屋顶上散心了来着,结果……
结果怎么了?她痛苦的锤了锤自己的脑子,一脸囧态。昨天晚上自己在屋顶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啊?
“娘娘,药煎好了。您快趁热喝了吧。”小云说着,便是端着托盘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