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好吧。我试试。”宁洛歌也十分无奈地点了点头。
现如今碰上这么开明的主子不多了啊,不但把她当女儿养,还要当岳母,看女婿,啧啧,也不知道赫连子谦要是知道这个消息了,会是个什么表情。
更令宁洛歌惊讶地是,莲妃竟然没有半点害怕惊慌,一般养在深宫的娇弱贵妃们不是应该对于这种武功高强的人充满了恐惧感么?想莲妃这么淡定的没见过啊。
晚上宁洛歌刚躺在床上,赫连子谦就披星戴月地回来了,风尘仆仆,今日的他一身黑衣,靴子上沾了些土,看着就像是赶了几百里路似的。
但其实也确实是,赫连子谦刚刚赶回京城。
“你身上怎么香香的?”宁洛歌嗅了嗅,虽然看上去狼狈不堪,但是头发蒸汽,脸蛋白洗干净,完全没有倦怠感啊。
“我沐浴过后过来的,不然你以为我每天晚上都是怎么睡着的?”
宁洛歌撇了撇嘴,这丫的实在是太隔路了,搞得她的房间都跟着干净了不少。因为每天必须要擦,她不擦他就擦,可他没时间擦,于是就会“虐待”她擦。
躺在床上,两个人都太困,就开始聊天。
宁洛歌倚在赫连子谦的肩窝处,看着窗外的月光星星,轻声道,“今天下午娘娘发现你了。她下午来给我端绿豆汤过来,汤撒手上了,就寻帕子擦。然后就……”
“你别告诉我她是用我身上这件衣服擦得。”赫连子谦一脸的惊恐,那表情五颜六色,变化万千。
与是宁洛歌存了逗弄他的心思,十分配合地点了点头,“是啊是啊,小伙子你猜得真准啊。她擦了又擦,然后发现这是一件男子穿的衣服。就……”宁洛歌话还没说完,赫连子谦“豁”地就坐起来,像是被门夹了屁股似的噼里啪啦地就开始脱衣服,一开始宁洛歌还可以有说有笑的观赏,但是等到赫连子谦脱得只剩下一条裤子的时候,宁洛歌就笑不出来了。
她紧闭着眼睛,偏过了头,控诉道,“流氓,快点把衣服穿上!”
“衣服脏了,不穿。”随即,赫连子谦又立刻钻进了被子里,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精壮有力的男性身躯,这下宁洛歌的脸红了个彻彻底底。
半晌,知道赫连子谦把她又捞到了怀里,并且强行要求她适应这样的他之后,宁洛歌妥协了。
她撇了撇嘴,道,“你是不是脑袋被门挤了?明明重点就不在这,我要说的重点是我们的事情莲妃知道了。”
“嗯,那又怎么样?”
“她要你去见她!”宁洛歌弱弱地传达莲妃娘娘的旨意。
“……”
“你去不去嘛?”
“……”
“你去吧,去吧,去吧去吧好不好?”
“……”
“呜呜呜~~~我发现我特别不了解你。我不知道你姓甚名谁,我不知道你父母是谁,我不知道你师承何处,我不知道你住在哪儿,我不知道你家有良田房屋几处,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多大年龄。呜呜呜~~~~”宁洛歌开始撒娇卖萌装可怜。
“......”
“哼!睡觉。”见某人装死,宁洛歌也没办法了,她冷哼一声,盖上了大被子,拼命地远离某男的温暖怀抱,自己躲到冰冷的角落里画圈圈诅咒某男。
很快,她又被男子捞了回来,随即,她又挪到了角落里,某男再次把她提溜了回来,如此辗转数次。某男叹了口气,自己挪了挪位置,把她逼到了墙角,再次抱在怀里,这下宁洛歌没处可躲。毛了!
“喂!你到底要怎样?!”
“乖,睡觉了。”
“……”
宁洛歌有一种狠狠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这让她无比的失落,尤其是赫连子谦的态度,那样无所谓不重要的轻飘飘的态度,一种深深地挫败感在她心底油然而生。
“赫连子谦,我讨厌你!”宁洛歌恨恨地偏头,千言万语就剩下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
宁洛歌已经躲了赫连子谦三天了,这三天晚上宁洛歌都各种结果晚上没有回房间去睡,要么在莲妃的内殿里,要么在常香的屋子里和她挤挤。
“你和那个男子怎么样了?生气了?”莲妃一早就发现宁洛歌最近不大对劲,经常走神不说,还神情恍惚的。一点也不像她平时的凌厉模样。
“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开始不确定我之前所做的一切是不是在胡闹。我觉得我感觉到了他的关心和爱护,可是他又不许我靠的太近,对于他我一无所知,可是对于我他几乎都知道。我那天问他,虽然我知道问了也于事无补,可是我当时就幻想着我问了他能告诉我。可结果是,没有,他什么都没说。”宁洛歌失望的摇了摇头,充满了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