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博自然知晓他们个个都是有备而来,就说:“好极了,那就比试比试吧。宫里很久没这么热闹了。呵呵。”然后,他对钱福贵说道:“此事就这么传令下去吧,不得有误!”
“奴才遵旨!”钱福贵领了旨意,顺带捎上李沐澜,两人离开了庆隆殿。
“来,喝酒!”龙腾博一声令下,觥筹交错起来。
殿外,李沐澜终于忍不住说:“这北善国可真够嚣张的,一来就要求比试武功,全然不将东阳国放在眼里。皇上真是好脾气,换成我早就发飙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钱福贵说道:“你以为皇上没安排吗?那就不是东阳国的皇上了。”他意有所指。
李沐澜看着他,说道:“义父,原来你才是那个深藏不露的人啊!”
“我怎么了?”钱福贵说道:“你义父只是一个奴才,什么露不露的。”他谦虚极了。
李沐澜笑了,说道:“义父,是你救了我,对不对?”
钱福贵装傻:“没错啊,是我从水里救了你。你这会儿怎么提起这个来?”
“不是,是刚才!”李沐澜说道:“那将军要下手打我,是您让他住了手。您别不承认,我都看见了。”
“你都看见什么了?”钱福贵说道:“你什么都没看到。”
“为什么?明明是??????”李沐澜若有所思之后点头说:“哦,义父,我明白了。对,我什么都没看到,不过,我这里清楚。”她指着自己的心口。
“呵呵。”钱福贵笑了两声:“回头想学的时候再说吧。你这骨骼的确是块好料子,可别浪费喽。”
“是,义父。”李沐澜郑重说:“不过,我们现在这是去哪儿啊?”
“我们分头行动,该通知的地方都要通知到。”钱福贵说道:“这次比试事关重大,大有四两拨千斤之势,且不可马虎啊。”
“您的意思,皇上一定是想东阳国赢喽?”李沐澜一拍自己的头:“哎呦,我真是废话,哪有不想自己赢的道理。”
“呵呵,你呀,还缺乏历练。”钱福贵说道:“不过,他们既然来了,一定是有备而来,不可能轻易服输的。怕只怕到时候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会使上,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他们才那么几个人,有什么可怕的。”李沐澜说道:“除非他们还有外应。”
“皇上已经派人暗查过了。宫外的确有部分北善国的人马。他们或乔装成商贩,或扮成住店的客人,为的就是掩人耳目。这其中的缘由不必明说了。”
李沐澜说道:“这也是人之常情,他们怕东阳国将他们的使臣给杀喽。不过他们的确狂妄,却罪不至死吧。”
钱福贵琢磨了许久,说道:“明珠,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听你这口气,像是个有见识的姑娘。一点都没有傻姑娘的影子了。”
李沐澜想了想,说道:“义父,您晚上有空么?”
“怎么,你想请义父喝酒吗?”钱福贵反问,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就说:“等皇上歇下倒是有空。”
李沐澜浅笑:“那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等皇上歇下后,您到御膳房去,我会告知师傅的。”
“好,那我们先分头办事吧。”钱福贵又交代了几句,这才与她分道而走。
当宫里开始传开消息的时候,庆隆殿内依旧一派看不见的你来我往。尤其是郑雲姬,身份本就特殊,如今却对傻子皇子更有兴趣。她举起酒杯面对龙峻昊:“三皇子,下官真是失敬!”
龙峻昊并未举起酒杯:“既是失敬,那你就先喝三杯吧。”
“这。”郑雲姬讪笑,说道:“难道三皇子不领下官的情么?下官的手就快举酸了。”她的模样很是楚楚可怜。
龙峻昊当没看见,说道:“本宫是东阳国的人,只领本国的情。”
“哦,原来三皇子还在责怪下官啊。”郑雲姬笑了一下,看上去顺眼多了:“下官本是无意之间,没想要冒犯三皇子。对方只是一个宫女,三皇子又何必耿耿于怀。再不济,下官也是北善国的女官,总比一个宫女强吧?”
龙峻昊完全不给北善国面子,说道:“可在本宫眼里,你还比不过一个宫女呢。”
“你!”郑雲姬气得站了起来。
欧野之出声道:“郑大人,稍安勿躁,你何必与三皇子置气。”他呵呵笑了笑,说道:“皇上,不是下官多言。这宫女就是宫女,她再好也比不上妃子娘娘的。”
“你何出此言?”龙腾博耐着性子问。
“既然两国要进行比试,那就来点不一样的。”欧野之说道:“我们不比两国的军事与武力,就比比后宫的优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