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靖宇冷笑:“长辈?猴子还是所有人的长辈呢!”
这些人却不知道人是猴子变的,所以柴靖宇的冷笑话,没有人能够听懂,都以为他是在骂黄三爷是猴子。
柴靖宇道:“给我将他的裤子给扒下来,他不是想检查别人的屁股吗,先将他的手捆起来,然后用凝脂在他屁股上糊满米粒!”
“遵命!”
应声的这个小厮,柴靖宇却也认得,正是他从庄子里带来的柴三长,在尸祸中没有丧命,却不知什么缘故受了伤,也被赶了出来。柴三长很是机灵,听了柴靖宇的吩咐,也不急着往靠近前院的厨房跑,而是就近从隔壁院子里找了一碗凝脂和一碗米,这东西都是从柴家小姐暖暖的院子里拿来的,小丫头喜欢甜食,她的小院里,自然常备着凝脂。
黄三爷的裤子被扒开,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柴三长将凝脂在他屁股上面一抹,然后洒满米粒,那些米粒顿时都粘在柴三长屁股上。
柴靖宇道:“堵上这厮的嘴,将他给我捆严实了!”
柴府的家丁都争抢着给柴靖宇办事,将黄三爷给捆成毛虫一样,动都动不了,然后纷纷退开。
宋清韵正自奇怪,柴靖宇这究竟是要做什么,给黄三爷的屁股上抹上凝脂,是要让他丢脸么?这分明只是让他丢屁股啊?
就在这时,树上飞下一只棕灰色鸟雀,头顶上两片白点,身形极为灵活,那鸟雀先是落在较低的枝桠上,四周打量着,见没什么危险,鸣叫两声,便飞到黄三爷的身上,一嘴便啄向他的屁股。
“唔……”黄三爷一声闷哼,想要痛叫,却因为嘴被堵住了,叫不出来。
那只灰色鸟雀啄了一口之后,便开始放心起来,继续去啄黄三爷屁股上的米粒。这只鸟吃了没几粒,只听扑腾腾一阵响,树上飞下一大群灰色鸟雀,足足有数十只,瞬间落满了黄三爷的身子,纷纷去啄他的屁股,抢食他屁股上用凝脂粘住的米粒。
这种鸟叫做白头鹎,在长江流域一带分布极广,江州小儿也称之为白头翁或者白头婆,此鸟性子活泼,不怎么怕人,在国公府的这个无名院落外,种了一圈老树,在此安居的白头鹎极多,柴靖宇幼时经常撒米粒喂它们,后来王姨娘生了暖暖,小丫头也喜欢在院子外面喂鸟。
米粒上粘了凝脂,对鸟类而言,几乎如同海味山珍,怎能不一逞口腹之欲?众多白头鹎争来抢去,啄食黄三爷屁股上的米粒,几乎是转眼间,黄三爷的贵臀已经血色斑驳。
等他屁股上的凝脂和米粒被抢食一空,白头鹎又飞回树上,叽叽喳喳吵闹不休。
而黄三爷白花花的******,已经到处都是血色红点,就像是起了一屁股麻子一般,而黄三爷嘴被堵上了,叫又叫不出来,只能用两个鼻孔不停倒吸冷气。
家丁们纷纷捂住嘴,却又故意笑出声来,直笑得黄三爷脸色涨红,而几个受伤的宾客们却没怎么笑,一个个颇有些英雄气短,他们之前也想为难柴靖宇来着,而且还为黄三爷喝过彩,这时候见到黄三爷的下场,更见识了柴靖宇的心性和手段,顿时噤若寒蝉。
柴靖宇冲柴三长挥了挥手,柴三长领会了他的意思,便上前将黄三爷嘴里塞着的布拿开,黄三爷吐出一口唾沫,便大骂起来:“你个狗杂种的柴靖宇,你敢这么羞辱老子,你等着瞧!快放老子下来,不然……”
却听柴靖宇反问了一句:“不然怎么着,刚才只检查了你的屁股,还有很多地方没有检查呢,比如你的胸,比如你的肚子,全身上下那么多地方,应该请那些白头翁白头婆一一检查个便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