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叔,要说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你还是要跟着我学,免得出乱子。”嘉文也是汗颜,貌似自己过来的时候都没这么逗吧?
“不过,话说这有点耐人寻味啊。”嘉文指着电视屏幕,现在been还在讲着:“不羁豪放,造型夸张带着叛逆……”
赵信看着电视上的那几个青年,若有所思。
“留个心眼,防备诺克萨斯的地上突袭。盖伦也是时候回家了。”嘉文说道,随后给盖伦打了个电话,两个人似乎有些说不完的话,在那里聊政治、聊女人、聊人生、聊……几乎什么都聊,特别是开着免提时,嘉文的手机里传来炮火与子弹的声音,盖伦一声大喝:“我都一个月没撸管了!”
最后都聊了快一个小时,还是嘉文没话费停机了才终止的。不过,这张卡估计也要报废了。里面欠的话费,想想就口怕!
“卧槽,正事忘了……”嘉文一拍脑袋,本吊默默地将手机借给嘉文。
嘉文赶紧再和盖伦打了个电话,将事情的经过说明后,就挂掉了。前后才不过五分钟,毕竟咱还是心疼话费,一直给他打眼色,要不然估计我的sim卡也要停机。
夜晚。
漆黑的匕首,反射着月光,在沾满血迹的墙壁上。一阵阵微风吹过,依稀闻得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黑松林,一个充满着堕落、**气息的地下夜总会。处在一个隐蔽的黑色松林之内,绝大部分的平民百姓都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一是这个地方实在太过隐蔽,二是在十几米高的松林之中,很难发现这个与周围颜色融为一体的夜总会式建筑物。
这个地方有点,是权贵、手上沾满着黑白血液的、或者是那些浪迹在生与死的罪犯们。
偶尔在这里路过的人,都会被门口的几位戴墨镜的八尺大汉给请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fbi在中国弄秘密基地了。
当然,这个外表是夜总会模样的建筑,今夜注定非常安静,没有了往日的喧嚣。
门口,躺着几具还未冰冷的尸体,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喉咙被切开了一道口子。
黑色如墨的影子,在尸体的前方站着,手中的匕首上滴着越来越慢的鲜血。一道风吹过,黑影犹如被销毁的沙画一样,人间蒸发。
随后,密密麻麻,却不带声音的黑色人影从踮脚猫着腰走进去。
“嘿嘿,妞妞,给爷摸摸**,看看变大了没有……”
“讨厌!”
进门的一个紧锁着的小包间,肥头大耳的中年人一脸淫荡地把玩着怀中的豹纹女郎,天花板上五颜六色的闪光球随着机械旋转,在小包间内扫着。
透明的水晶桌上,还有一只蜡烛、一叠白纸,以及旁边的白色粉末……
男子贪婪地在女郎的脖子、胸口嗅着、舔着,女郎极其配合,不提地发出诱人的呻吟。
闪光球的光线照在他们身上,随后由于移动,那块区域暗淡下来。接着,又是一道光线,然后看见的是,两双那种被突然而来的事故而吓到的眼睛。
“你……你们是谁?”男子那叠了两层肉的脖子上,赫然贴着一把手里剑,手里剑那薄如蝉翼的边缘,男子毫不怀疑,自己的脖子肯定会被这玩意儿一下子切断。女郎那精致修长的脖子上,同样有一把黑色的手里剑,以及一双戴着皮手套的大手。
“救命啊!”女郎惊恐地叫出声来,但是这包间的隔音效果,估计在里面放鞭炮,外边都听不到。
“聒噪。”穿着忍者服的人毫不犹豫地将贴在女郎脖子那里的手里剑按了下去。随后将女郎踹开,女郎在地上打滚,挣扎,桌子被掀翻,她的脸很快就成了猪肝色,随后窒息,一动也不动。
“我……我是黑猪,你……你不能杀我!”男子以及吓得尿了裤子,一滴滴黄色的液体从肥硕的西裤中间低在地上。
忍者服的男子戴着面罩,只有一双眼睛暴露在外。但是,很显然,这气味不好闻。
“焯,留活口。”门口被打开,同样服饰的犹如双胞胎一样的忍者站在门口,并不算强壮的身材。
男子背后的忍者将手里剑重新插回腰间。一脚将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踹出去,摔在地上,臃肿的后背一下子撞在墙上面,疼的他嗷嗷大叫。
“滚出去,待着。”焯对其发下命令。
“好……”男子连滚带爬地走出去。他心里想的是,出门后打电话叫帮会里面的兄弟过来,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可是黑猪,是帮会的二把手!
“你叫人来,只会造成更多的伤亡。”仿佛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一样,站在门口的忍者那经过变声器改造后的金属声从黑猪的背后传来,吓得他又是抖了几滴尿出来。
“不敢不敢……”黑猪走到门外,靠着外边被镀上花边的墙壁。结果外边的景象令他大吃一惊,这一层的包间,与他这里如出一辙,每个人都被“请……”了出来。
“天呐!这家该死的黑店到底招惹到什么人了!”黑猪看到昔日的达官贵人、高权富贵们都被这些忍者服饰的人控制在门外,走廊紫色的灯光照射着,让人的皮肤也成了紫色一般,看起来极其诡异。
相比之下,黑猪的情况还是很好的,超过三成的人,都是赤身**地双手抱头蹲在外边的,还有的,捂着耳朵、嗷嗷直叫,鲜红的液体从指缝里流出,估计是身上的零件少了……
“你们……请问我马力何时得罪过你们?”
马力,黑松林的经理,与黑白两道都有很好的关系。
这天,他本来在与几个生意上有来往的人一起喝酒,结果一群忍者服饰的人们,犹如黑暗中的阴影一般,窜到了房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