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的愿望,所以我,不争了。放手的原因不过是那四个字,阿离爱你。”
男人的视线迅速从女人在哭的脸上移开,连吸几口烟,动作有些急促。
他把一双好看的墨眉皱的很死,毫无情绪的深邃五官,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离注视他这样深沉不显的表情,把不准自己说的话他信还是没信,她嘴角勾了一抹苦涩:“以后什么场合见了面,我会向你点头打招呼,叫你一声萧总。”
萧雪政望着远处,眼眸死寂一般,许久不阖动。
手上的烟抽完,他扔了烟蒂,转身时视线随之一晃,不知道有没有正眼看面前的女人。
走了。
……**……
酒吧一隅。
菜菜抱着怀里哭得肩背颤抖的女孩,跟着她一起难受。
施润放下酒杯,无力地趴在好友肩上,哭肿的眼睛迷离,射放出痛楚,口齿已经不清:“……你知道导医台的医生对我说什么吗?她说轮不到我,她说得对!”
“润润……”
“菜菜,我是不是特能把自己当回事?我算个什么东西?我给他的儿子过生日,眼巴巴地去了,人家爹妈都在!难怪早晨他凶我,不准我去医院,他在我面前表现的他也不会去,对他儿子多大仇恨,原来是骗我,骗我这个傻子,转身就能和前妻在医院约会。我喜欢他,爱上了他,我有一腔热情,想为他做好多好多事,想把心都掏给他看,他不要啊,他不稀罕……”
菜菜心疼地给她擦眼泪,以为嫁了一个大一轮的靠谱男人,沉稳懂得宠女人,润润跟他会幸福。
这才几天……
施润空洞地望着酒杯,缓缓倒在座位上,“我一点不了解他,我以为这是我不够努力,不是的……呜呜,菜菜,你明白吗?是他压根就不想让我走进他的世界!他的世界像今天这样,有美丽的前妻,有儿子,我就不懂了,这么美好为什么离婚,为什么娶我,为什么招惹我?”
“润润,他前妻长的究竟几个嘴巴鼻子你看见了吗?”
施润小手捂着脸,捂住眼泪,摇摇头,自嘲地冷笑,“他们和和美美,我还要闯进去自取其辱吗?背影那么好看那么年轻,正面能差到哪里去?菜菜,我最伤心的不是他前妻出现,他前妻有探望小唯的权利,我最伤心的是他把我置于何地?他可以光明正大和我说,今天的场合我不适合出现,他前妻要来,他们要给孩子过生日,我能理解。但他一句都不屑对我交代,他骗我……我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吧,那谁在他心里才什么都是呢?”
施润累了,她不愿去想这个可怕的问题。
……**……
白色卡宴行驶在路上。
萧雪政注视前方路况,稍微加速。
男人的眼神和五官极静,却透出沉沉的压抑,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或许连他自己也乱。
疲惫中只想快点回到家,见见那个总能让人快乐的女孩。
半小时后,卡宴停泊在独栋别墅外的停车道上。
萧雪政拔出车钥匙圈在长指里,下车时眺望了一下灯火通明的二层别墅,楼上卧室,没有亮灯。
他皱眉,看了眼腕表,八点了。
或许她在楼下和王姐周婶看电视?
男人笔挺的身形,长腿迈得很大,步上台阶,按了指纹。
王姐听见开门的声音,和周婶立刻过来,神色焦灼,“先生你可回来了!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急坏我们了,太太她……”
萧雪政换鞋的动作一停,站起身举目四扫宽敞的客厅,不见那抹小身影,男人的脸一瞬沉肃,“太太人呢?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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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客们不要急,润润会知道叶离,知道一切,马上。
第二更晚上九点来看,卡的五爷只想着能顺利写下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