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看清这种忍耐只能让周围的人跟着受苦,她不想在忍耐了。
五年一次的l国会议马上就要召开了。到时候国会跟长老院都会达到。那是辩护并且让全l国人民说明的好机会。
莫芷晴尝试着讲这个意见提出来:她要参加会议。凯尔的伤情还在恢复中,而属于他的会议名额就空缺出来。
司徒冽知道,如果不让她参加的话,她会一直郁郁寡欢,但对她的关爱与心痛却又让他不能轻易答应。
“我知道我只是微不足道的,或者我根本改变不了什么,这么长久以来我的人生都平平淡淡跟所有人都一样。虽然我是喜欢精彩的生活,但有些人却剥夺了别人选择的权利,并且也阻碍了我的生活,或者下一刻就是我的生命。
我当然知道,司徒冽你能保护我,可以让我永远不再受到这种伤害。可是,这就像病毒感冒,我生活在无菌室里,也许可以杜绝所有感染。但是,我希望我以后的日子可以跟你,跟老爸过得毫无顾忌。不用掐算着我靠近谁,会不会给他带来伤害。只要有结束,那么病毒是无处不在的。”
“我不能永远这样活下去,真的,我不能。”
莫芷晴俏丽的容颜在风中显得更加苍白,却像是风中俏丽的寒梅。她眉头紧蹙,眉宇间弥漫着深深懊悔与不甘,弯起的红唇昭显着她不肯服输。她要努力向前。不管有多大的侵害与痛苦,此时此刻的她都打算承受。就算狼狈地倒下,也要继续站起来。
司徒冽搂住她,深深的热吻。如果可以,他希望可以一直这样吻下去,不放开。
他怜惜地抚上小晴略微苍白的脸颊,指腹轻柔地为她擦拭着滑落的泪水,轻吻着微微颤动的睫毛,然后用最郑重的声音说:“好,只要你想,我永远在你身边。”
莫芷晴靠在他怀里,贪恋着这一刻的温存与爱恋。
得到司徒冽的支持,这比什么都让莫芷晴开心。只要有司徒冽在,她就觉得有无穷的力量。
到了会议那天,莫芷晴真正的站在门外时,却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力。她长这么大还从没参加过这种场合,这可跟上学发表升旗讲话不一样,面对这么多陌生人,连国籍都不一样。小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连忙问旁边的司徒冽:“我不会说l国语怎么办?英语也很有限啊。”
“有这个呢。”司徒冽将像耳机一样的东西戴到她耳朵上:“这是同步翻译机,会在她说话时将语言同步翻译成l国语,然后通过这个外放播放出去。”
莫芷晴松了口气:“那真是太好了。”要不然让她一个人在上面憋外语,非晕死不可。
会议大殿显得庄严华贵,那像刀锋般的尖细天顶,似乎可以直接攀登着从这里爬到天堂去。绵长的正廊弯弯绕绕看不到尽头,耀眼的珐琅彩绘落地窗描绘着神像,有着无言的威严与美感。
推开雕刻着云纹的橡木门,里面就是最高议会厅。
“你不能上去。”维持秩序的法警想阻止司徒冽跟着上去。
“让开。”司徒冽冷冷地瞥了那法警一眼,那目光冷若冰霜,瞧一眼就让人从骨子里颤抖。
元老席上的大祭司们出言让那法警下去了,司徒冽早就给l国打过招呼了,只要莫芷晴在的场合,就务必随时跟在身旁。l国也不好惹恼曙光,只好答应。
莫芷晴站在中央高台上,还好有司徒冽在,让她心里安定不少。
大祭司们跟国会议员不断地提出很多问题,包括之前小晴开车差点撞进医院的视频。小晴看见脸一红,转头冲司徒冽悄悄吐了吐舌头。果然那天实在太狼狈,不过她一点也不后悔。
问题很繁杂,很多,让莫芷晴有点应接不暇。虽然司徒冽破例跟她一起站在高台上,接受所有人的问责。但就算是司徒冽,也不能代替小晴回答那些问题。将它们解决掉是小晴的责任与选择。
莫芷晴也知道,自从她决定要来l国开始,她就知道自己未来变得坎坷跟不定,但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必须要承担起来。
“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莫芷晴不知道自己要如何诉说,她原本以为自己会结巴,但她在开始的磕磕绊绊之后,便开始顺畅而激昂的开始陈述。除了她的叙述外,还有阿丽他们捕获的雇佣兵提供的供词。
那一圈圈圆座上,位高权重的人们开始小声交头接耳,议论着所有事情。而突然一道高亢的女声打断了会议。
“我绝对不承认你说的,你说他是我派遣的,有什么物证吗?谁知道不是你们收买了他?我抗议。”随着这声音,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扭着腰地走进来。
莫芷晴认得她,那是罗塔。
“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你伤害这么多人难道从来就没心里不安过吗?”莫芷晴看见她就想起那些因为她而受伤的人们。何况这人还设计诬陷自己陷害总统,实在太恶劣!